此時遠在倫敦的某個高檔別墅區的客廳裡,特裡和蘭帕德正聚在一起一邊看比賽一邊喝啤酒。蘭帕德要走的事兒,特裡早已一清二楚,這中間多少算計、各方什麼立場、什麼利益他也明明白白。在蘭帕德即將前往美國象征性的露一麵之前,特裡請他到家裡來一起看比賽。
既是告別,也是展望,畢竟蘭帕德的下一站將去和自己的老朋友wiwi匯合。
在塞維亞打進第二個球,現場直播的鏡頭給了王艾一個大特寫時,特裡嗤一聲笑出來:「電視台是想告訴我們,他也不是無所不能嗎?」
蘭帕德一條腿放在麵前的茶幾上,以非常鬆散的姿態評價道:「他本來也不是真正的無所不能,還是要依賴體係的,你沒發現他的隊友沒怎麼給他傳球嗎?」
特裡扭回頭來看著蘭帕德:「沒聽說有問題啊?前幾天我還和米爾納聯絡過。」
蘭帕德拿起酒瓶子搖搖頭喝了一口,放下酒瓶子才慢條斯理的道:「曼城,不該是上賽季歐冠冠軍的,他們沒有準備好,是王帶給他們的。我是說,雖然他們具備了實力,但不具備精神上的鬥誌。事實上奪冠的時候鬥誌也不充分,是王的攻擊力太強大了,掩蓋了許許多多的問題。」
特裡思量著點頭:「就是說,因為我們共同的朋友的能力把推進了曼城成長的進度,但這和眼下有什麼關係呢?」
「他們。」蘭帕德隨手指著電視機上的藍色球衣:「沒有強者之心,偶然奪冠後便得意忘形,兩天前的社區盾杯如果不是我們的共同朋友就輸了,而且至少輸三個。是我們的朋友上場後凝聚了信心,並親自拯救了他們,可這又一次掩蓋了問題。」
說到這,蘭帕德抬頭望著天花板:「就像冬天,如果用某種東西拖延了冬天的腳步,那麼當冬天真的來到的時候,隻會更凶猛。」
「就是眼下?」特裡追問。
蘭帕德聳聳肩:「他們覺得他們還行,塞維亞不如阿森納,這是一場不用王也可以輕易拿下的比賽,所以你看,哪怕丟了一個球,哪怕開場那麼狼狽,他們在進攻時還是傾向於自己搞定。」
特裡聽到這沉默了會:「那麼,弗蘭克,你可以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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