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青蓮皺眉深思,黃欣輕嘆一聲:「這種無憑無據、玄而又玄的東西誰能當真呢?你要不說我還以為就我自己有這種感覺,青蓮你有嗎?」
許青蓮隻是抬頭看著黃欣,黃欣嗯了一聲順手摸了摸許青蓮的頭,然後轉身走向窗戶再轉身回來抱著肩膀看著兩人:「我好奇,偷偷找人幫我測算過,按照當地的居住條件、自然條件、人口密度和地震烈度,如果正常情況下,傷亡將超過十萬。」
「啊?」雷奧妮震驚的道:「十倍?」
黃欣點頭,許青蓮忽然笑道:「為什麼算這個?」
黃欣也笑道:「我就像知道博士究竟乾了多大的好事兒而已。」
「我記得,當時是小美人兒在震區第一個給中央打來電話的吧?」雷奧妮突然問道。
黃欣點頭:「這隻是其中之一,還有許多事,當時覺得一切都是巧合,可如果你也有他未卜先知的感覺,那麼都聯係起來的話,確實難以解釋。比如他提前五年就在當地推動平民球場,不惜在人口稀少的山區,很固執的推進。比如他提前三年就舉辦足球節,專門選定5月上旬。比如他的足球節還專門派發小禮物,包括方便麵、礦泉水、火腿腸。比如他儘全力把人都在那一天吸引出家門來,培養出了這個日子到戶外看球的習慣。比如……」
「他還在當地以繼續推動平民球場建設為由,囤積了許多工程機械。」雷奧妮聲音低沉的道:「比如,他還要求我們這個級別的乾部必須配備昂貴的衛星電話。」
說到這些了,許青蓮也仿佛想起了什麼:「那時候我還在倫敦上學沒在他身邊,你們也不在,但我記得出事兒前幾天他去倫敦參加畢業典禮,但那天晚上他心事很重,甚至都沒問我的生理期,問他他也不說。」
黃欣思考了一會兒,抱著肩膀在地中間走了幾圈停下,仰頭望著天花板:「這些年管企業,也遇到過一些奇人奇事,聽說的更多。其中絕大多數可以歸結為戲法和封建迷信,但也有一些有點說不清道不明。說起來,嗬嗬,我還專門問過他呢。」
許青蓮笑了一聲:「這算不算自投羅網?」
「是啊,感謝博士不殺之恩呢。」黃欣調侃了一句:「我記得許多都是他給我剖析的,對了,他有一年還在足協帶著高指導兒子玩了一次浮空術呢。反正他對那些我轉述的奇人奇事嗤之以鼻,但也有極個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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