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許青蓮皺著眉:「可這樣難免要對整個體係進行多次調整。」
王艾雙手叉腰彎下上身直視著許青蓮的眼睛,吃驚的道:「你還想一步到位啊?難道老子的《道德經》在構思中沒有經過修改嗎?怎麼可能呢?那麼乾澀集中的論文,要想做到內部高度統一,哪怕他真的是西出函穀關的一氣嗬成,可在肚子裡醞釀的那些不知多少的年月,沒經過修改和調整嗎?怎麼可能呢?我懷疑啊,《道德經》之所以有那麼多版本,其中有些就可能是他的初稿啊。」
「是這樣嗎?」許青蓮苦惱的站在王艾麵前,還伸出一隻手指撓了撓短發下的頭皮,頗為可愛也頗為少見的撅了噘嘴:「頭發白剪了啊。」
「不白剪。」王艾伸出手臂摟著許青蓮的肩膀,繼續沿著林蔭小路向前走:「這是你走到死胡同的標誌,唯有如此,我說的話才能作為外因來激勵你的內因改變你的方向。最大的困難已經度過了,代價是你掉了滿地的一頭秀發,嘖嘖。」
哐哐!許青蓮的手臂有力的敲著王艾的後背,引得前方警戒的蘇石,後方跟隨的張光和低聲聊天的湯牡丹、楊麗齊齊的注目,許青蓮察覺以後給了他們一個「你瞅啥」的微笑。
「哎呀,叫你說的,我都氣餓了。」許青蓮埋怨王艾。
「是嗎?喏!」王艾拿出了三明治:「晚飯沒太吃飽,給你啦。」
「哼!」許青蓮一聽這是王艾留給他自己吃的,就一把奪過來打開包裝塞到嘴裡,吃下後又道:「我又被你氣渴了。」
「誒?你連我的水也想搶?」王艾變戲法似的從兜裡掏出礦泉水。
「哈哈!」許青蓮搶過來擰開蓋子咕咚咚、咕咚咚……然後,眼波流轉歪著頭審視著王艾的清白無辜的眼睛。再然後,她搖了搖頭,臉色羞紅扭過頭去長出了一口氣望著天空茭白的月亮。</p>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