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藍剛跟雙馬關係好,這個半鬼佬胃口好,吃的多,但也算是合作關係。」
「紙馬都憑藉保良局的關係,拿到太平爵士了,那位把呂樂放在眼裡。」
聽到雙馬的名字,狗佬好像回到了那個混的時代。
自己的頂門大佬陳誌超,差佬皇帝姚木,劉福,到最後四大探長。
一個個風雲人,在他的眼前閃過。
這些人的辦事能力,狠辣,即便是現在開始混,也能走到高位。
時勢造英雄,英雄也造時勢。
該出頭的,一定會出頭,要不然老天爺都會不高興的。
活化石就是活化石。
一張,就把江湖中最的故事說出來。
「好了,邊吃邊講,今天晚上過後,就沒有四大拆家了。」
劉子健掏出平常的紅萬,扔給狗佬一,上車離開。
謝蘭拎著包包,從兩人邊走過,推開茶餐廳的門,走了進去。
.....
差佬總部地下三層,最嚴的關押室,一位穿西服的男人,正坐在其中,神憔悴地著煙。
關押室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馬。
威風已經不在了,上手銬腳鐐,反倒襯托出梟雄末路的悲涼。
馬,顧名思義,就是賣葯的。
四大拆家,死的死,關的關,跑的跑。
唯一敢留在香江的,就隻要他一個人。
關押室的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穿警服的中年人,坐在了馬的麵前。
行長,再走一步,就是一哥。
「不錯,真是運亨通,當年的骨頭,也得到了鬼佬的犒賞,坐了上來。」
馬抬起頭,看著麵前的老朋友,裡嘲諷著。
行長謝震,真坐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機部隊,地區警署,便,都要聽他的指揮。
民地的規矩,一哥必須要鬼佬來坐,這已經是華人差佬,能做到的最高位置。
我家從我叔父開始,就穿著軍裝混,我能坐到這個位置,天經地義。
「還是那麼臭。」
「沒給你牙刷嘛?」
謝震將手上的文件夾放在桌子上,示意自己的手下離開,順便再將關押室的錄像機關掉。
「牙刷?飯勺都是的,連豬都分不開。」
「你們是多怕我死啊?」
「不過,按照你我的恩怨,你不應該把我丟到螃蟹島上喂螃蟹嘛?」
「想當年,我們兄弟沒拜乾爹之前,就是靠那裡的螃蟹填飽肚子的。」
「所以直到現在,我都不吃螃蟹。」
馬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都默不作聲,麵對訊問,也是不發一言,今天好不容易遇見個俗人,當然要說個痛快。
「你還有臉提你們乾爹三江青?」
「你們兄弟可是真孝順,見你們乾爹擋路,就下毒弄死了乾爹。」
「你哥哥紙馬,還知道發喪設靈棚,你到好,直接睡了乾媽,真是孝順到底啊!」
謝震一聽到馬提他乾爹,就被逗笑了,直接把老底給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