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汽水啊!」
飛貓看著眼前這位滿名牌的年輕人,端著大佬的架子,將一瓶冰鎮汽水遞了過去。
司徒浩南接過汽水,咬著吸管喝了一口,放到了旁邊,輕聲說道:「我老表說,您飛貓哥是敬義在將軍澳的門麵。」
「今天有幸見麵,真是好開心。」仟韆仦哾
「我的來意,我老表應該都跟您說了,混字頭就像跟老板做工。」
「不開心就換一家嘍!」
「興和家大業大,說句話,就算和聯勝都得掂量掂量分量。」
「四九都不用洗底,到了荃灣,拜進門,你還是你!」。
這話在理,混社團就是為了求財,為了威風。
飛貓點點頭,說道:「興和是勢力大,但也要看跟誰。」
「你老大是那位啊?」
「別是什麼小角!」。
一旁的托尼有點疑,因為在談之前,他已經把況說清楚了。
這時候飛貓這個王八蛋裝作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但他剛想開口的時候,司徒浩南給他使了個眼,讓其住,自己開口說道:「我大佬是興和的爺樂。」
「老新屯門扛把子芋頭彪,就是我大佬帶我們帶人做的。」
「現在興和最芭比的,也是我大佬。」
「字頭的規矩都不用多說,草鞋,有資格收小弟了!」。
草鞋,的確是夠格收小弟了。
沒等飛貓開口,司徒浩南繼續說道:「我大佬要踩進屯門,正是缺人才的時候。」
「是看中你飛貓哥敢打敢拚,對兄弟們義氣,才找上您的!」。
旗進屯門,真是敢講,怎麼不打上月球。
飛貓對司徒浩南說出的話,一個字都不相信。
老新在屯門有多大的勢力,他這個打魚仔,都有所耳聞。
跟老新,真當自己是斧頭俊啊!
「吹水,爺樂不是找我們當替死鬼的吧?」飛貓飛快地想到一個可能,滿心懷疑地問道。
司徒浩南沒反對,淡淡地回答道:「要想平平安安,進工廠做工穩妥。」
「矮騾子出來混,那個不是刀口。」
「不拿命拚,靠什麼出頭。」
「守著這家撞球廳?」
「我這服,是我馬子昨天在旺角買的,大牌子,一套下來上千塊。」
「夠你們兄弟們搵一個月的水了。」
「這樣還跟著敬義,您飛貓哥還真踏馬的忠心耿耿啊!」。
一番冷嘲熱諷,飛貓的臉變的鐵青,雖然眼前人說的句句在理,但他還是道:「怕咩啊!」
「我手下四十多人,下個月我就帶人踩進灣仔,讓江湖人都知道我飛貓的大名。」
「我要讓老頂給我開香堂,當著所有人的麵給我紮職!」。
踩進灣仔!
你他媽的有沒有進灣仔的小車費都兩說!
癡線!
司徒浩南心裡罵了幾句,笑著說道:「以飛貓哥的本事,當然沒問題了。」
「不過,踩進荃灣也得有大佬撐著。」
「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