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上次他懷疑撞傅言澈的人是她師兄時,她反應會那麼大。

江南梔看向傅靳遲,眼眶有些發紅,“還有,不管你信不信,我和阿錦清清白白,就隻是好朋友的關係。”

“我才不像你,都結婚了還和彆的異性不清不楚。”

傅靳遲蹙眉,“我什麼時候和彆的異性不清不楚了?”

江南梔冷哼,“韓清歌不算嗎!”

提到韓清歌,傅靳遲麵色更嚴肅了,“你還好意思提清歌,我問你,昨天她去醫院找你,你是不是羞辱她了,還逼了她下跪。”

江南梔一怔,“韓清歌這麼和你說的?”

傅靳遲一言不發地盯著她。

江南梔本就因為昨晚他誤會自己而不開心,這會兒聽見他的質問,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你覺得是就是,不用再問我,反正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

她懶得解釋!

正好這時車子駛入了彆墅。

一停穩,江南梔就推開車門下車。

她也不坐輪椅了,一瘸一拐地往屋裡走去。

傅靳遲追上去,彎腰,一個打橫將她公主抱了起來。

“傅靳遲!”

江南梔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保持平衡怕掉下去。

“腿傷還沒好就被胡來!”

傅靳遲步履矯健,抱著她大步往屋裡走。

靠得近,江南梔聞到了他身上的煙草味。

比平時要濃。

她故意把頭扭向一邊,抬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股煙味,臭死了!”

男人英俊的眉宇挑了一下,沒說話。

江南梔的肚子這時咕咕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