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遲臉拉得老長,“到底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有數!”
江南梔氣急,“傅靳遲你簡直不可理喻。”
但凡她喜歡彆人,就不會和他結婚。
江南梔頓了一下,忽然覺得不對。
“你怎麼知道我有個師兄?”她問道。
關於師兄師姐的事,她沒和任何人提起過。
就連傅意瑤都不知道。
上次傅靳遲懷疑撞傅言澈的人是她師兄,她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這次再次聽他提到師兄,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傅靳遲怎麼知道她有個師兄?
“我怎麼知道?”
傅靳遲微微眯起眸子盯著她,咬牙切齒,“你每晚都抱著我喊師兄,有時候還邊喊邊哭,我想不知道也難!”
江南梔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她最近一段時間確實經常夢見師兄和師姐,但她不知道自己竟然還說了夢話。
而且還被傅靳遲聽見了。
江南梔緊抿著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師兄師姐身份敏感,她並不想告訴傅靳遲有關他們的事。
況且,他們人已經不在了,告訴他也沒什麼意義,說不定還會讓他對自己的身份產生懷疑。
傅靳遲見江南梔不說話,以為她是心虛了,冷冷道:“剛才不是很能說嗎,現在怎麼不說了!”
江南梔望向車窗外,語氣低落,“傅靳遲,我的師兄是我最敬愛的人,也是我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但是......”
她喉嚨發硬,眼底彌漫上一層霧氣,“他都已經去世了。”
如果她當初能早點趕過去,他們或許就不會死了。
傅靳遲雙眸微微一閃。
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去世了。
原來這就是她在夢裡哭得那麼傷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