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號玩家請發言】
「昨晚驗的10號玩家,是金水,不過這個結果在我意料之中。【,無錯章節閱讀】」
「站在9的角度上,他不太可能把警徽給狼隊友的,因為警徽在誰手裡,預言家就得去驗誰,不管怎麼樣,都得確定警長是好人還是狼。」
「而這一點9號玩家不可能不知道,既然他知道,就不會給狼隊友找麻煩,他隻會把警徽給站邊自己的好人,用這種方式籠絡人心。」
「第二天起來,即便我驗了10號玩家是金水,可能她也不會回頭站邊我,甚至會盤我給她丟金水是為了拉票。」
5號周奈一起身就把自己的驗人報了出來,10號朱珠是金水。
對此,好人並不感到意外。
昨天蔡因把警徽給了朱珠,再結合朱珠的站邊和票型,那周奈一就別無選擇了,必須要去驗朱珠。
雖然她能想到,蔡因大概率不會傻不愣登的把警徽給狼隊友,但知道歸知道,還是得驗。
如果今天她不是給朱珠定義身份,而是外置位的某個人,那她這個預言家的衣服就得脫一半了。
作為一個預言家,在這種情況下,就必須要把朱珠驗了,外置位沒有比她更值得一驗的人了。
「昨晚是2、3、6、7四個人同時倒牌,6號玩家肯定是吃刀的,2號玩家是吃毒的,這個都沒什麼異議吧?」
「但3、7是怎麼死的,就真不好說了,前置位8號玩家說3、7可能是被獵魔人獵死的,寂夜導師給增幅技能,給到女巫或者獵魔人身上了,導致他們有雙技能。」
「還有就是3、7當中有獵魔人,昨晚發動技能,自己把自己給彈死了,的確,這些可能性都是存在的。」
「但我肯定是傾向於前者的,寂夜導師站錯邊了,誤把我當成是蝕日侍女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寂夜導師大概率會選擇把增幅技能給6號玩家。」
「因為在寂夜導師的視角中,我能悍跳預言家撈2,那就說明2應該是狼鴉之爪,不然的話,不值得冒險悍跳呀。」
「2是狼鴉之爪,我又被當做蝕日侍女,他自己是寂夜導師,剩下的6號玩家不就是小狼了嗎?」
「把增幅技能給小狼,小狼就可以多砍一刀,非常nice,但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我是預言家,不是什麼蝕日侍女,6更不是小狼。」
「說到6號玩家,我覺得他可能是女巫或者獵魔人,搞不好2、3、7三個人,有兩個是他乾掉的。」
聽著周奈一的發言,在外觀戰的顧風不由地點了點頭,這就是實力呀,推得基本上都對了。
他接增幅的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寂夜導師竟然能把技能給他,後來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一定是寂夜導師迷路了。
如果寂夜導師把他和周奈一當做是狼,那技能給他就很正常了。
何路是狼鴉之爪,技能沒解封,給他技能沒卵用,完全就是浪費,周奈一是蝕日侍女,給她技能也不劃算。
這樣一來,最好的就是給小狼技能,讓他多砍一刀,而且小狼因為開眼的緣故,還不會砍錯人,避免了自相殘殺的情況。
隻不過寂夜導師怎麼都不會想到,她認為的狼隊友,壓根就不是狼隊友,整岔劈了。
這一岔劈不要緊,直接導致獵魔人雙戳,如果3、7真是雙狼的話,復盤的時候,不罵死寂夜導師才怪呢。
而這就是這個板子有意思的地方,狼或許比好人乾的好事還多,而好人可能比狼乾的匪事還多。
倘若不是寂夜導師站錯邊,那蔡因也不會被抗推出局了,畢竟隻要再多一票,昨天出局的就是2號何路了。
「昨天我就懷疑2、9可能是雙狼,今天起來看到2號玩家倒牌了,我其實挺高興的。」
「因為這樣一來,我就不用擔心他是狼,又不好開口說出他了。」
「正如12號玩家所說,寧殺錯不放過,就算2底牌不是狼,那他死了,對大家都好。」
「3、7當中至少有一個是狼走的,甚至不排除他們倆都是狼,往好了想,現在場上隻剩一狼了。」
「往壞了想,場上還有兩狼,但有兩狼也無所謂,反正是我們輪次領先,局麵優勢,驗出來10號玩家是金水之後,狼坑就更小了。」
「今天我是想先出11號玩家的,昨天他警上的發言還不錯,點了9非狼及神,看上去跟9不共邊,但聽完他警下的發言,我就感覺他有問題。」
「再加上他是站邊9出2號玩家的,那匪麵就很大了,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他的身份是最低的,出他沒毛病。」
周奈一把票歸到了11號胡圖圖身上,這也在大家的意料之中。
如果10號朱珠不是金水,那她的匪麵就是最大的,但朱珠接了金水之後,胡圖圖就是場上最像狼的了。
周奈一要出他,再正常不過了,甚至很多站邊周奈一的人都覺得出了胡圖圖之後,遊戲就結束了。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但不知道為什麼,顧風卻有種不祥的預感。
「最後點一下狼坑吧,2、3、7、9、11五進四,我覺得場上應該隻剩11一頭狼了。」
「1、8都盤不到,他們倆的身份做好,不管是站邊,邏輯還是視角,還有票型,我都沒覺得有問題。」
「如果他們倆當中有狼,好人肯定輸了,因為根本沒有輪次去出他們。」
「4號玩家警上的發言像個狼,警下我還點了4、9雙狼,但聽完他警下的發言之後,我就覺得他拿不起狼牌了。」
「如果他是狼,在已經被我點進狼坑的情況下,是不可能給我低頭的,他的心態和行為告訴我,他是好人。」
「唯一有點放心不下的就是12號玩家,雖然他昨天也回頭站邊我了,並且把票掛在了9身上,但如果出了11遊戲不結束,那他就是狼。」
「10號玩家,你是我驗出來的金水,昨天你就頭鐵鑽狼隊,今天不要再乾匪事了行嗎?」
「我驗出來你是金水,心裡都有點發怵知道嗎?就怕你在末置位反水,號票出我,而且這種事你是乾得出來的。」
「所以,我必須跟你對對話,這都第二天了,如果你還站不對邊,還認不下我是預言家,那你就太讓我失望了。」
「反正話說到這個份上,你自己看著辦吧,我這一票肯定會掛在11號玩家身上,站邊我的,相信我是預言家的就出11,不要分票,就這樣吧,過了。」
【4號玩家請發言】
「不對勁啊,我怎麼感覺我站錯邊了呢。」
4號孫成這一句話,瞬間讓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昨天警上他站邊9號蔡因,警下又跑去回頭站邊周奈一,現在又說自己可能站錯邊了,這特麼就是反覆橫跳啊。
「如果我們盤9號玩家是狼,那他得是蝕日侍女吧?說他是小狼或者寂夜導師出來悍跳,恐怕不合適。」
「9號玩家是蝕日侍女,他出局不給狼隊友報信息,不告訴寂夜導師,誰是小狼,誰是狼鴉之爪,還在那儘情的表演,我覺得不太可能。」
「他得承認自己是蝕日侍女啊,然後對話寂夜導師怎麼找小狼和狼鴉之爪,這才符合狼隊的收益,符合蝕日侍女悍跳失敗之後的行為邏輯。」
「其實蝕日侍女出來悍跳,本來就是做了兩手準備的,悍跳成功,晚上可以用技能摸一摸好人的底牌。」
「悍跳失敗,遺言給寂夜導師遞話,給其他的狼隊友遞話。」
「可是昨天9號玩家的遺言,全程都沒有聊這些東西,你們就不感覺不正常嗎?」
「別跟我說9號玩家不按套路出牌,他怎麼那麼多不按套路出牌啊,給狼隊友丟查殺,該報的信息不報,你們當他做慈善來了?」
「而且9號玩家的遺言聊得挺像個被抗推出局的預言家的,反正我聽了他的遺言之後,站邊就動搖了。」
「但你們別看我現在說得跟真事似的,實際上昨晚我還是抱著僥倖心理的。」
「我告訴我自己,站邊不能反覆橫跳,越是內心有所動搖的時候,越是要堅持自己的想法和判斷。」
「9號玩家的發言和行為,雖然挺像預的,但我還是安慰自己,5比他更像預言家。」
「所以,我沒有毒2號玩家,儘管我也在懷疑2、9雙狼,但這畢竟是小概率事件,我毒了3號玩家。」
「昨天3對我的身份定義你們也聽到了,開口就把我打死了,說不管誰是預言家,我都拿不起好人牌,這樣的發言一出來,我不餵她喝可樂,都對不起她。」
「第一晚的刀口就在10號玩家,她現在是金水花露水,外加手握警徽,身份最高。」
孫成聊著聊著,就跳了個女巫,並且說昨晚沒毒2號何路,毒的是3號程雪。
因為程雪直接把他打死了,他對程雪的敵意要大過何路,再加上2、9雙狼終究是好人的猜測,所以他放了何路一馬,優先送程雪上路了。
結果今天起來,何路倒牌了,他就有點懵逼。
難道是獵魔人乾的?但正常來說,獵魔人不太可能去獵殺何路呀,因為在獵魔人看來,女巫會解決何路的,沒必要勞他大駕。
除非……
「我沒毒2號玩家,但他倒牌了,邏輯上有兩種可能。」
「最簡單的是2被獵魔人寵幸了,但我個人認為,獵魔人昨晚不太會去戳2,沒道理啊,說好的,先出9號玩家,晚上女巫毒2,輪不到獵魔人來湊熱鬨。」
「所以,我在想2號玩家有沒有可能是蝕日侍女,他昨晚偷技能偷到流光伯爵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