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號玩家請發言】
「真服了你們了,這一圈發言下來,竟然隻有10號玩家一個明白人,除了她,剩下的都辣眼睛,哦不,是辣耳朵,發言真的是一塌湖塗。」
「你們也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油條了,什麼樣的套路和情況都遇到過,站邊向來都是慎重的對不對?既然如此,為什麼要用一個邏輯點把我打死,合適嗎?你們不感覺這樣很草率嗎?」
「更何況2、5做不成雙狼,壓根就不算是邏輯,隻要想盤他們倆是狼隊友,肯定是能盤的。」
「不要說第一天儘可能的盤正邏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人盤我和2號玩家是狼隊友了。」
「說實話,我一聽到你們說什麼2、9雙狼,腦仁就疼,這個板子,竟然還有人去想蝕日侍女出來悍跳給狼隊友查殺,這腦回路不是一般的清奇。」
「雖然我跟2號玩家有點恩怨,但遊戲就是遊戲,我不可能因為我個人的緣故,置整個團隊的利益和輸贏於不顧。」
「所以,你們不要把我想得太那個啥,我不會亂來的,如果連尊重底牌這一點我都做不到,那還玩什麼玩。」
「我希望好人不要被有心人帶節奏,盤什麼2、9雙狼,惡意揣測我的用意,說我給2號玩家丟查殺,就是圖心裡痛快,不存在的。」
「我承認我看姓何的這小子是有點膈應,想把他搞出局,但有些事能做,有心事就不能做,如果這局我是狼,2是我狼隊友的話,我絕對不會給他丟查殺的。」
「因為這麼玩沒有任何收益,隻會把狼隊友打上抗推位,第一天就變成了兩個狼pk,不管誰出局,都是狼隊虧,那我何苦來哉呢?」
「說了這麼多,就是想告訴好人,我跟2號玩家不可能做成雙狼的,不要人雲亦雲,跟風容易把自己給帶溝裡去。」
9號蔡因起身就是給好人灌輸一個思想,就是他跟2號何路一定不可能做成狼隊友。
好人不站邊可以,沒什麼問題,但就是不能盤2、9雙狼,也就是他不能說臟話,不然的話,他可能就說盤2、9雙狼的好人是神經病了。
這個板子哪有蝕日侍女出來悍跳給狼隊友丟查殺的,都是給好人丟查殺,強行抿身份,如果是民就抗推,如果是神就被抗推,完事之後給狼隊友遞話報信息,這才符合狼隊的收益。
結果這一輪那麼多人盤他跟何路是狼隊友,聽著都很荒唐,很可笑。
「我警徽流就6、8順驗吧。」
「6號玩家接了悍跳狼的金水,別說他一直都在帶節奏盤2、9雙狼,就算他反水站邊我,那我也是要把他驗了的。」
「就6號玩家這發言和邏輯,我也不藏著掖著了,驗他就是奔著查殺去的。」
「警上5號玩家隻是稍微的提了一嘴2、9雙狼,沒有往深了盤,但是到了警下,6就用了很多的精力和時間,盤2、9雙狼。」
「他的這種行為和發言,就很像是帶節奏的衝鋒狼,再加上5號玩家硬著頭皮出來跟我悍跳,那就說明狼隊要破釜沉舟,放手一搏了。」
「在這種情況下,5號玩家丟的這個金水,恐怕也是在遞話,是讓狼隊打衝鋒的信號。」
「所以,6號玩家在我的視角中,匪麵很大,不驗出來是金水,那是絕對放不下的。」
「第二警徽流打到8號玩家身上,也是奔著查殺去的。」
「警上她就在明裡暗裡的帶節奏,說什麼9、10可能是雙狼,我在變著法子的給10號玩家遞話,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我打警徽流,你們懷疑我是在遞話就罷了,畢竟這個板子,確實有很多蝕日侍女這麼操作。」
「可問題是我警上對10號玩家是有敵意和懷疑的,但凡盤點正邏輯,心理不是那麼陰暗,就不會想到9、10雙狼。」
「警上8號玩家懷疑我打10的動機和意圖,我雖然很無語,但還真不能說她就是狼,有時候,好人多心起來,什麼匪夷所思的邏輯都能盤到。」
「但警下8號玩家直接就跑去站邊5了,說2、5一定做不成雙狼啥的,這時候她的思考量怎麼就不多了呢?偏偏對我有那麼多不好的猜測,這不就是屁股歪了嗎?」
「所以,8號玩家的匪麵也很大,僅次於6號玩家。」
「2、5、6、8說不定就是四狼,容錯率在1號玩家。」
「警下3、7、10、12應該都是好人,至少他們的票型是做好的,這一輪發言,3、7、10還都是站邊我的,隻有12號玩家被狼忽悠瘸了。」
「不過他鑽狼隊歸鑽狼隊,我能從他的發言中聽得出來,他跟2號玩家是不共邊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強烈對話女巫去毒2了。」
「其實12這一輪之所以會跑去站邊5號玩家,就是因為所謂的2、5做不成雙狼,但實際上2、5雙狼是可以盤的。」
「剛才10號玩家不就聊出來了嗎?5跳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撈2號玩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抗推出局。」
「因為2這張牌對狼隊的意義太大了,另外,5聊2、9可能是雙狼,就是為了讓好人盤不了2、5雙狼,從而去站邊她。」
「說來說去,5號玩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拉高自己的預言家麵,隻要好人站邊她,2能不能被認下來都無所謂了。」
「1號玩家警上警下都在幫5打扇動號票,點他個容錯率不過分吧?但凡6、8當中有好人,1就去湊狼坑,外置位的暫時都盤不到了。」
「反正不管怎麼樣,咱們先把2號玩家送出局,他要麼是小狼,要麼是狼鴉之爪,我覺得吧,2大概率是狼鴉之爪,一人雙刀才值得5號玩家這麼拚命。」
「行了,我在末置位想說的就這麼多,今天站邊我的,就出2號玩家,不站邊我,但還想著盤2、9雙狼的,麻煩你們也把票掛在2身上。」
「要不然的話,就不要盤2、9雙狼,乾脆就把2認下來好了,想打2是狼,就必須要站邊我才行。」
「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算是儘力了,接下來就看你們怎麼上票了。」
【所有人發言完畢,開始放逐投票】
蔡因剛一過麥,機器人柔柔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這一輪的放逐投票可充滿了懸念。
因為站邊周奈一的和站邊蔡因的人差不多。
可能周奈一這邊的團隊更強大一些,但蔡因手裡拿著警徽啊,並且是在末置位歸票發言,保不齊就有原本站邊周奈一的,最後退而求其次,選擇先出2號何路了。
顧風這一票肯定是要掛在蔡因身上的,在他看來,2、5就是做不成雙狼的,無論蔡因怎麼忽悠,怎麼盤,他都覺得2、5不共邊。
而隻要堅信這一點不動搖,站邊就很簡單了。
當然了。
這隻是顧風投蔡因的邏輯之一,還有很多其他的原因。
比如蔡因點的狼坑,他是完全認不下的,別的不說,至少他不是狼吧?
再說8號李芸芸,警上發完言之後,顧風就認好了,結果蔡因打李芸芸是狼。
這狼坑點得一塌湖塗,他怎麼站邊蔡因?怎麼盤蔡因是預言家?完全盤不了。
時間不大,投票結果就出來了。
1、2、4、5、6、8、12選擇投票給9號玩家。
3、7、9、10、11選擇投票給2號玩家。
這個票型一出來,很顯然是蔡因被抗推出局了,有警徽也沒用,畢竟他差了兩票。
但凡再有一個人投2號何路,那結果就不一樣了。
【9號玩家出局,請留遺言】
「知道我現在最想說什麼嗎?看我嘴型。」
蔡因上下嘴皮子一碰,如果顧風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一個狗的名字,沙皮。
「我真是搞不懂了,你們到底是著了什麼魔,為什麼會在這個板子中盤狼查殺狼啊,為什麼啊?」
蔡因的情緒十分激動,臉色微紅,看樣子是在強壓著怒火,如果不是礙於場合不對,可能他就爆發了。
如此狀態和反應,還真是讓好人心裡泛起了滴咕,心想不會真的出錯人了吧?
尤其是那些認為2號何路表水不好,卻把票掛在蔡因身上的人,都已經慌了。
而褚建就是其中的代表,他警徽票是投給蔡因的,說明在沒聽警下這一輪的發言之前,他是傾向於站邊蔡因的。
隻是後來,他的站邊有了改變。
而他當時之所以會傾向於站邊蔡因,就是因為何路的表水不好。
雖然蔡因在末置位花了很多時間和精力,說他跟何路不共邊,不認識,但這還是沒能打消褚建心中的疑慮。
不過說實話,褚建是有些動搖了,在投何路和投蔡因這兩條岔路口麵前,他是做過一番思想鬥爭的,最後一咬牙才把票掛在了蔡因身上。
現在蔡因被抗推出局,情緒如此激動,褚建能不慌嗎?
「12號玩家,你的票型和你對2號玩家的態度都告訴我你應該不是狼,我也把你給認下了,就算你盤我跟2號玩家是狼隊友,那是不是應該先把2出了呢?」
「我是狼隻能是蝕日侍女,2是狼,最不濟都是寂夜導師,他那兩個技能用好了能追多少個輪次?」
「你怎麼就能把票掛在我身上呢?你自己看看票數啊,如果不是你這一票,那被抗推出局的就是2號玩家了,狼隊幾乎是要崩盤的。」
「你等於是在關鍵時刻拉了一把狼隊知道嗎?雖然說上錯票的不止你一個,但你是認為2號玩家拿不起好人牌的呀,你應該出2的,結果投的卻是我,我真的很無語。」
「不過事已至此,說再多都沒用了,唯一補救的辦法就是晚上女巫去把2號玩家毒了行嗎?」
「2吃毒,獵魔人去獵5號玩家,明天起來6號玩家拍身份,拍不出來就出局,最後再讓1、8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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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按照我說的這個辦法去打,基本上是輸了。」
「哦對了,還得祈禱蝕日侍女今晚不要吞噬到女巫或者獵魔人,不然的話,情況會更糟糕。」
「狼坑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就是2、5、6、8,我打他們倆警徽流,他們不約而同的把票掛在我身上,這不就是衝票嗎?」
「這一輪6號玩家信誓旦旦的盤我跟2可能是狼隊友,警上2故意把10、12往我的團隊裡打,還說2故意提一嘴我可能不是蝕日侍女,這就是在遞話。」
「既然你覺得2號玩家是狼,為什麼就不能先出2呢?非要出我,那不就是做賊心虛嘛,你要是好人,晚上我驗你,如果我倒牌了,警徽不就是你的了?」
「隻可惜我指揮不動女巫和獵魔人,如果可以的話,我就讓女巫去毒5號玩家,獵魔人去獵2號玩家,這樣就把輪次追回來了。」
「如果寂夜導師給錯了技能,讓女巫多了一瓶毒,或者讓獵魔人多了一戳,那就更好了。」
「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明天起來是好人交牌,還是繼續打下去,選擇權在女巫和獵魔人身上,我作為預言家已經儘力了。」
「警徽我想想給誰,直接撕了太可惜了,嗯……就給10號玩家吧,警上我打了她,她還能站邊我,並且這一輪邏輯盤得最好,那我就把最後的希望放在她身上。」
「行了,我想說的就這麼多,預言家走的,就這樣吧,過。」
蔡因的遺言發得很動情,狀態已經拉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