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錢娟的後母,孫梅。
想起這人是誰之後,周黎安的目光帶上了些許興味。
反正距離電影播放還有段時間,她留下來就當看戲了。
有了孫梅的話,原本用奇怪目光看田苗苗的人,目光都閃了閃,有了動搖。
“沒有出格。”
譚月不讚同的看了孫梅一眼,“我看見了,這兩位同誌連頭發絲都沒碰上。”
這年頭說男女之間出格,無非說的就是那點事。
見孫梅還有說什麼,此時人群中又有人站了出來說道:“我也看見了。”
見此,孫梅隻好看向周黎安和陸晏舟,質問道:“你們什麼關係?”
“夫妻關係。”
周黎安似笑非笑的看著孫梅說道。
孫梅被她看的心裡毛毛的。
但想到周黎安之前攪黃了她和閨女的事,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那你們和地上這位姑娘是什麼關係?”
周黎安微笑:“我丈夫剛剛說了沒關係,要是耳背的話,還是要去醫院看看哦,不能諱疾忌醫。”
孫梅:“……”
她咬牙,看向譚月:“那之後呢,他們總歸是做了什麼,才會把人弄哭的吧?”
聞言,譚月目光嫌棄的看了地上的田苗苗一眼。
“這人先出言不遜,這位女同誌自然是要說回去的,就說關她屁事,有本事去報警。”
“女同誌說完本來就準備離開了,但這位男同誌許是好端端走在路上被人罵了氣不過,就也罵了地上這人一通。”
說完這裡,譚月就將之前陸晏舟的言論重複了一遍。
孫梅當即不讚同的看向陸晏舟,“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這樣罵一個女同誌?”
周黎安:“……”
什麼事情,一扯到性彆上麵,就容易出事了。
她插話:“怎麼,就許她發瘋在路上說我們不要臉,我們就罵不得她了?再說她的行為不瘋嗎?換你來試試,我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聞言,在場不少人換位了一下,當即表示:“是我我也罵。”
“對啊,好端端走路上,招誰惹誰了?”
“就是。”
“可一個男同誌這樣罵一個女同誌,是不是太沒有風度了?”孫梅堅持說道。
“哦~”周黎安拉長聲調,“你喜歡自己妻子被人欺負了,半個字都不啃聲的男人,你就自己喜歡去吧,我就喜歡他這種彆人罵我他就幫我罵回去的男人。”
在場未婚女同誌:“我以後也要找這種。”
“對啊,誰要那種窩囊廢啊。”
“幫著罵回去的男人才有安全感好嗎?”
眼看話題帶偏,孫梅隻好抓住田苗苗哭了的這一點。
她搖了搖頭,一副儘管自己受了委屈,也要為彆人討回公道的樣子。
“我還是不相信,她哭得這麼傷心,你們沒做什麼?”
在場的不少人都無語了。
此時,有一個人站了出來,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田苗苗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哭是因為她在彆的地方受了委屈?”
“你知道內情?”
有人探頭出來,眼睛中迸發出八卦的光芒。
“一點點。”
先前出聲的人說道。
“快說說!”
“是這樣的,她男人前不久因為偷機械廠的零件被機械廠開除了,她婆婆不知道從哪兒聽到的消息,非說是這人在彆的地方得罪了人,才害得他兒子的工作丟了,天天在家裡鬨著讓她把工作讓給他兒子做。”
聽到這裡,有人憐憫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田苗苗,隨即追問道:“那她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