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佘儇靈肉雙修,有陰陽離合術捆綁,感應片刻後,隻確定了佘儇身在秘境,而具體的方位……
不在表層,也不在裡層。
「第三層?!」
「不是吧,她們怎麼進去的?」
陸北記得很清楚,告知攻略的時候,讓金鱗細蛇避開傳送陣,絕不可踏入秘境裡層。一人一蛇受他耳濡目染,都是從心之輩,絕不會擅作主張。
即便真的進入裡層,通往第三層的傳送陣在大殿天花板,他從頭到尾都沒看到過一條爬行動物路過。
怪事了!
陸北百思不得騎姐,強化感知試圖聯係佘儇,費了好大力氣才得到一個回復。
修煉,勿擾。
「我的好姐姐,這是你能修煉的地方嗎……」
陸北抹了把額頭冷汗,一人一蛇喜提資源,他自然是高興的,不會像狐三那樣,看到大哥得了便宜,比殺了他還難受。
但紅衣男子身份神秘,比棄離經給他的壓力還大,性格又有些喜怒無常,一人一蛇在此地修煉太危險了。
去第三層!
陸北踏前一步,擔心葫蘆娃救爺爺,沒把人救出來,又把自己陷了進去。
「隻能多找幾個娃了!」
他心下定計,手持墨字令離開秘境,先朝雄楚腹地奔襲,千裡之後改為遁地,迂回赤空大漠,轉道奕州。
……
長明府,陸北翻牆入院,快步走向靜室。
後花園。
虞管家倚靠長亭,一手搖著團扇,一手給湖裡的金魚投食,遙遙看到陸北的身影,欣喜提著裙角追了過去。
「老爺,你怎麼來……」
「別說話,吻我。」
陸北二話不說,抱住佳人堵住嘴,幾個呼吸過後抬起頭,拍拍屁股道:「忙,趕時間,改天再餵你。」
言罷,快步離去,留下虞管家在風中淩亂。
靜室中,朱齊瀾從潛修中醒來,望著打斷她修煉的陸北,疑惑道:「你……這麼急嗎,兩個時辰都等不了?」
死鬼,真要急不可耐,找白虞不就好了,乾嘛非要擾人清修!
麵皮薄,有些話沒有說出口。
「急,等不了兩個時辰。」
陸北反手一掏,一團水銀懸於掌心:「和白虎相關的機緣,我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你拿著慢慢研究。」
朱齊瀾呼吸一滯,雙目放光捧著水銀:「是命格缺失的部分傳承,另有白虎血脈摻雜其中,要用特殊的手法提純才能區分,你看不出來並不奇怪。」
說完,她猛地一愣,疑惑陸北是不是又背著她下地乾活了。
「傳承我可以理解,血脈你準備怎麼用,轉妖修嗎?」陸北奇道。
「不用,我有命格契合,可將血脈煉製成一具化身。」朱齊瀾如實道。
「好,你慢慢練,改天我再來看你。」
陸北扭頭便走,留下朱齊瀾愣在原地,這死鬼今天好乾脆,來匆匆去匆匆,居然沒有和她親熱一下。
怪哉,改性了嗎?
「對了,差點忘了。」
陸北折返而回,攬住纖腰香了一下。
扭頭就走,這次沒回了。
朱齊瀾:「……」
果然,指望他改性,還不如指望太陽打西邊出來。
……
與此同時。
秘境中戰鬥結束,被迫一挑三的翼火蛇沒能上演奇蹟,悲催倒在了婁金狗劍下。
氐土貉謝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婁金狗和張月鹿,匆匆離開秘境裡層,懸崖峭壁下找到了元玄王四人。
見四人撲街,他心頭一緊,以為自己晚來一步。
確認隻是昏迷,並無性命之憂,這才安下心將他們喚醒。
「王兄,我這是……」
元玄王頭暈目眩,腦海中昏昏沉沉,記不清昏迷前遭遇了什麼。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離開再說。」氐土貉架起元玄王,取出墨字令牌便要離開秘境。
「等一下,機緣還在。」
元玄王指向峭壁處,疑惑自己被賊人偷襲,後者放著近在眼前的寶貝不撿,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不管它,為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王兄三思,眼下能有什麼比秘境更重要?」
元玄王一時不解,見氐土貉目光凝重,隱有幾分狂喜,身軀猛地一凜,顫聲道:「敢問王兄,說的可是……」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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