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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壞路過的小孩子怎麼辦?
就算沒有路過的小孩子,壓壞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不要臉,我都關著燈!
陸北目瞪口呆看向草叢,驚喜來得太突然,隻想看看是哪對狗男女,竟有如此膽大包天,行如此熱血之事。
哦,是師祖啊,那沒事了,您老人家接著耍。
邵伊麵紅氣喘走出草叢,一看三位渡劫、四位長老的超豪華陣容,急忙運轉功法,變作往日的冰山冷臉。
效果一般,但凡有點用,也不至於一點用都沒有。
在閻君雙目噴火的注視下,她羞愧低下頭,乖巧喊了聲師尊。
一旁,牧離塵龍行虎步走出,直麵殺氣騰騰的閻君,麵上不見絲毫羞愧,唯有對視瞠目結舌的陸北,才老臉一紅。
如果實話實說,他是為了掩護徒孫才出此下策,徒孫會信嗎?
人太多,邵伊越想越難堪,拽著牧離塵的衣袖,躬身告辭便要帶其換個地方繼續。
「站著別動,哪也不許去,待會兒再收拾你。」
閻君重重咬牙,訓完徒弟,狠狠瞪了牧離塵一眼:「還有你,閻某對天發誓,今日定要扒了你的狗皮。」
「師尊,都是徒兒不對,不關塵哥……」
「閉嘴!」
閻君怒聲一喝,周身劍氣翻滾,連連咳嗽不止,險些被氣得當場招來雷劫,當場去世。
邵伊噤若寒蟬,不敢吱聲,牧離塵也在陸北滿含敬意的目光中,慚愧低下了頭。
初見徒孫,場麵著實有些尷尬。
同時,他並指成劍放在身後,隻等情況有變,立即暴起掩護陸北離去。
「斬樂賢、巫賢,你二人有任務在身,不去關州和援軍碰麵,來大嶽武庫做什麼?」秦放天率先開口,嗬斥兩人玩忽職守。
「拜見師尊,拜見師伯、師叔。」
三位渡劫期、兩名長老齊至,尚不清楚天劍峰異動的斬樂賢嚇得頭皮發麻,急忙拽了拽陸北的衣袖,讓他趕緊行禮。
趁現在,用巫賢的臉,興許可以蒙混過關。
「他不是巫賢,易容術不錯,但騙不過閻某的招子。」
沒等陸北捋清稱呼,閻君篤定開口,看向斬樂賢的目光跟著變化,同時冷聲質問:「秦師兄,斬師侄是你親傳弟子,他能進入武庫最後一層,定是拿了你的令牌,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嗎?」
秦放天沉默無言,暗罵陸北是豬隊友,搜刮寶物就算了,非得鬨出這麼大動靜。
現在好了,明明可以暗中圖謀大事,還沒開始就暴露了。
「你……」
荊吉皺眉盯著陸北:「把臉抬起來,你那雙賊眉鼠眼,荊某似是在哪見過。」
陸北變化了巫賢的容貌,荊吉沒有神目之類的神通,看不穿容貌上的真假虛實,但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不經意的一瞥,立即讓他浮想聯翩。
下一秒,荊吉臉色驟變,成功對號入座,憶起了縈繞心頭多日的噩夢。
「是你,寧州陸北!」
「什麼?」
「哪個寧州陸北,荊吉把話說清楚,可是那個寧州陸北?」
閻君心頭一寒,移步和麵無表情的秦放天拉開一段距離,同時給重昱霄投去眼神,山門出了叛徒,引狼入室。
「就是他,奸詐小人無恥至極,荊某恨不得生啖其肉,就是化成灰,荊某也認得出來。」
荊吉拔出九劍大寂天,笑麵虎臉上滿是獰笑,拜陸北所賜,他這段時間過得很不痛快,今日沉冤昭雪,可算熬到頭了。
鏘!!!
幾聲劍鳴大振,澎湃劍氣直衝天際,撞開護山大陣,一抹藍光拉開帷幕,浩浩蕩蕩席捲不老山全境。
斬樂賢拔出大威天,秦放天一步踏至,兩人並肩將陸北擋在身後。
重昱霄和閻君陰沉並立,身後是劍鋒出鞘的雋飛和荊吉。
猛然間,荊吉想到了什麼,驚呼開口:「快些收起九劍,對戰此獠,切不可中了他的妖術。」
妖術什麼的,都是扯淡,具體情況重昱霄幾人心裡都有數。但舉著天劍宗正統的大旗,他們不會承認陸北持有不朽劍意,哪怕他真的有。
兩柄九劍收起,雋飛和荊吉分別拿出一柄長老佩劍,兩道劍柱激盪九重霄,層層透過護山大陣,威勢不弱之前分毫。
狂暴殺氣並作劍意,引來了大量劍修,數百道劍光垂流八方,天羅地網般將大嶽峰圍了個水泄不通。
暫時還沒出手,隻因神仙打架,左邊是一位渡劫老祖領著倆長老,右邊是倆渡劫老祖領著倆長老,猛然間宗門內戰,劍修們不知該如何表態。
鏘!!
一道劍光飆射。
閻君心頭一突,轉身看去,入眼畫麵直讓他怒火中燒。
不知什麼時候,牧離塵奪走了大嚴天,橫劍架在邵伊脖頸,後者神色悽然,不願相信情郎拔劍相向,一時竟忘了反抗。
反抗也無用,牧離塵不是白摸的,每摸一次便種下一道禁製劍符,九九八十一次過後,直接將邵伊體內劍意鎖死,連同大嚴天也一併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