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巫畫出的詭異筆跡,就可以用類似的理論來逆向破解。
一旁有些無所事事的小超人抱著自己的胳膊,那兩塊巨大的二頭肌就像是兩個橄欖球那麼大:「能直接說結論嗎?沒有冒犯的意思,我隻是想節約點時間。」
「當然可以。」哈莉笑了,她的手指在紙張上滑動:「你見過精神病醫生怎麼測試病人嗎?有些醫生會讓病人畫畫,從畫麵中來分辨病人的精神狀態,這裡需要用到的一種基礎技能就是『羅夏墨跡測驗』。」
「是我知道的那個羅夏嗎?」小超人的手指在自己臉上繞了兩圈,代表那個不斷變幻的黑白臉譜:「我看過他的故事,一個堅特追尋真相的人當場爆炸的故事。」
蘇明點點頭,他叼著煙,也遞給小超人一瓶汽水:「對於我來說,真相有時候並不重要,但是為了解決問題,有時候又必須找到真相。羅夏的死,隻是因為他所求的真相可能會引發更多問題,他死於曼哈頓博士那不知變通的二元邏輯。」
「代號羅夏的那個人就是因為他臉上的圖案而得名,而那些圖案最早是用來判斷一個人的精神狀態和心理需求的。」哈莉嘆了口氣,自己難得正經一會,結果身邊的人又跑題了:「讓病人自己繪畫,則是羅夏測試更高級的一種實驗性運用,因為沒有具體的量化標準,作出什麼樣的診斷全看醫生的水平。」
喪鐘用手指也按在了桌麵上,那厚厚的灰塵被他抹出了一條痕跡,露出了下方的木質紋路。
「繼續吧。」
「總而言之,整個測試分為四個階段,五種分析方法,這裡我就不和你們細說了。」哈莉的手指停在了紙張上的一個地方:「首先是這裡,紙片的中心,這裡是阿爾貝拉繪畫的起點,她在這裡畫了一團淩亂的線頭,代表了她當時的內心十分混亂。」
「接著,她從這裡開始歪歪扭扭地朝四周寫字,我們把這些字在想像力中往一起靠攏,看作幾條線段,這些線上有著像樹葉一樣的各種符號和文字。我看不懂具體是什麼意思,但是這些並不重要,因為這是心理學上的『類比階段』,代表受測者在內心提出了一些計劃,然而選擇了其中之一。」
小超人舉了一下手:「有計劃,這麼說來我們要找的女巫就不是個精神病了。」
「她本來就不是,繼續聽我說。」哈莉白了克拉克一眼,選擇了那個黑色線團明顯偏移且文字最多的方向:「這是文字構成的最長線,她思考了最多,應該就是最終計劃,拿遠點看,將其看作圖案後再看大局,也許文字和符號是咒語什麼的東西,我不懂,但我們可以斷定,她離開的方式是通過了魔法,這是她最擅長的東西。」
「然後,這裡有個停頓,在這條線的中段,這裡她暫停了一下,並且畫了幾個不一樣的符號。」女孩拿起了紙,點點那個位置:「這意味著她在起點和目的地之間還有一站停頓,就像是加油站,如果我們能夠找到這一站在哪裡,就有可能找到她的行蹤。」
蘇明仔細打量了一下紙張被拿捏之處,也認可了哈莉的分析,畢竟她才是專業的。
「很好,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個靠得住的巫士,破解一下可能存在得咒語或者密文部分。」說完,他就向著門外走去:「對了,克拉克別忘了關窗戶和關燈,雖然她這裡沒什麼好偷的。」
喪鐘摟著哈莉直接從窗戶飛出去了,被留下的小超人聳了下肩,按照喪鐘的吩咐做事,隻是嘴裡還嘀咕著:
「等我有時間了,我也要學臨床心理學,雖然聽不懂,但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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