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從哈莉手中接過了那張紙,按照她的說法換了個角度來看線索。
女人則先去開了窗戶,好給這個房間透透氣,這房間裡的氣味和她自己養貓的房間差不多。
深夜洛杉磯的風還帶著喧囂,不遠處夜店裡的音樂聲清晰地傳了進來,即便沒有親眼看到那店在哪裡,光是聽勁爆的音樂就知道應該生意不差。
可憐的哈莉有些向往地看著窗外,變得心不在焉,她突然想起自己好幾天沒有去蹦迪了,聽了這曲子就好想跳舞。
於是她的小臉拉了下來,一臉不開心地咬牙切齒道:
「煩死了,狂笑之蝠煩死了,他最好快點死掉,然後你就有時間和我去哥譚,咱們去黑麵具的夜總會玩,他一定不敢收你的錢,到時候我要免費暢飲他最好的酒。」
蘇明在腦海中構圖,並且尋找對應的暗語和符號,嘴上卻說:「黑麵具哪有什麼好酒?他的家族底蘊可比不上企鵝人。不如等這次事情結束帶你去我的地盤上玩,我有一座城市叫新倫敦,那裡好玩極了,外星人都知道。」
「能帶小戴和小紅一起去嗎?她們都很擅長捆綁,我愛她們。」哈莉眨巴著大眼睛,顛顛地從窗口跑了回來。
蘇明抽著煙笑了一聲,把手裡的紙轉了個方向,說道:
「黛安娜是不會離開這邊的,她有自己的責任和想法,做正義聯盟的一線超級英雄本就壓力很大,她還有天堂島的那一堆破事。毒藤女應該也沒時間,五月皇後如今掌控了萬物之綠,作為代言人的她,估計得滿世界去打擊破壞植被的罪人了。」
哈莉的小嘴歪向一邊,發出了哀鳴聲,肩膀也耷拉了下去:「嗚好吧,還是先看這張圖吧,需要我幫你繼續分析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聽聽你的觀點。」
喪鐘把紙張放在了桌麵上,那張紙上的痕跡看起來就像是幾群螞蟻在鑽幾個毛線團。
再次戴上眼鏡切換人格的哈莉開始了她的講述:「首先,我們要確定一件事,那就是阿爾貝拉在寫出並畫下這些東西的時候,對於自己的思維控製力下降了,從之前那張紙上的嘔吐物來看,她應該是喝了不少酒,也許處於依賴本能做事的階段。」
「從她離開時並沒有帶上那張紙也可以看出來,她也許第二天徹底忘記了這件事,把它壓在了一堆垃圾的下麵。」
「既然這樣,這些圖案就能反應出她當時的心理狀態,以及內心的願望和訴求,我們也要倚賴這些來判斷她的去向,這沒錯吧?」
絕大多數的人都是欲望驅動類型的,他們會先想要做什麼事,有了想法和計劃,然後才有行動。
而如果沒有任何想法和欲望,就突然作出了某些事,甚至自己都不知道,那就是精神疾病或者心理問題了。
很顯然,阿爾貝拉作為巫士,不可能是精神病人,在施法者群體中,發瘋的人往往自己早就把自己玩死了,也許是死於某次實驗,也許是死於神魔和同行之手。
如何讓一個正常人暴露出本性和欲望?答案就是給他使用麻醉品,比如酒精和藥物,會讓大腦失去腦皮層的控製力,從而表現出釋放自我的那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