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也許是有小孩用雷射手電照著你呢,你既然願意停下聊天,那現在我們就開始吧。不過有件事你說的對,喝酒就算了,畢竟我也在值班。」
矮子特工還是那淡然的笑容:「我雖然不怕死,可也不想無意義地死掉,請問吧,老同學,如果能回答的問題,我自然會回答你。」
兩個同樣脫發,同樣微笑著的特工麵對麵地開始交流。
「你來美國做什麼?而且還是地獄廚房這種超能力者特別密集的地方。」
科爾森一點也不含糊,不光嘴上問話,他還暗中按了一下自己的手錶,打開了錄音功能。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美國軍方,如果他們能告訴你的話。」米肖背起了手,筆直地站在街邊,不卑不亢。
特工科爾森思考了一下:
「今晚你有沒有見過什麼怪物?就在附近活動的。」
「怪物?沒有,怪胎倒是一大堆。」
米肖側過身歪歪脖子,讓科爾森自己往酒吧那邊看,那些喝多了和嗑嗨了的人們,放浪形骸地在店門口附近發瘋,那些傢夥個個都是怪胎。
如果他們不是,他們的孩子也會是,毒品和酒精會劣化他們的遺傳基因。
「我再重複一遍自己的問題。」科爾森笑著把手伸進懷裡,接通了弗瑞的通訊讓局長旁聽:「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鮮黃色的,方方正正的,好像是一大塊海綿一樣的生物在街頭行動?對了,它還有擬人化的滑稽五官。」
「嗬嗬,你的幽默感真是越來越強了,科爾森。」
米肖笑著搖頭,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會走路的海綿?
「我猜你們是通過監控設備看到了一個卡通人物走進了我所在的酒吧,但很遺憾,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就會回去報告上級,發動力量檢查網絡黑客,要跟上時代,老朋友。」
科爾森沉默了一會,實際上是在等弗瑞的命令,隨後又問:「那個海綿怪物消滅了兩個團夥,大概七八十人,你好好回憶一下,大概是一小時之前。」
「四十分鐘之前,有個穿骷髏T恤的男人進入了酒吧,他身上有硝煙和血液的味道,他的步幅可以看出有軍事背景,臉上警惕神色很濃,應該是在防備什麼,我建議你去抓他。」
米肖立刻就回憶起了懲罰者,雖然他不認識那個男人,但從記憶中提取當時觀察到的東西進行分析,對於特工來說隻是基本功。
「......很高興見到你,米肖,晚安。」
科爾森沉默了片刻,從弗瑞那邊得到了放棄任務的命令。
白骷髏黑T恤,一聽就是懲罰者,弗瑞立刻發動職權給老戰友擦屁股。
科爾森轉身坐上了車子準備離開,不遠處的樓頂上,一個穿著黑色緊身皮衣的紅發女人也抱著狙擊步槍,貼牆滑了下來,坐進了敞篷轎車的副駕駛。
「我也很高興見到老朋友,不過下次還是最好別安排槍手,晚安,我要回大使館去了。」米肖還是不變的笑容,客氣地跟科爾森擺擺手,準備拎著箱子離開。
科爾森開車經過他身邊時壓低了聲音:「提醒你一句,別動紐約的變種人,要不然我家裡的老大會很不高興。」
「嗯哼,放心吧,這次我隻是來和一些普通人打交道的。」矮子站在原地回收告別,隨即轉身鑽了小巷,消失得無影無蹤。
科爾森沉默地看著對方離開的方向,久久無語。
兩個禿頂的男人都沉浸在過去的恩怨情仇和各自的當前任務中,誰都沒有注意到,副駕駛上的黑寡婦剛才偷偷扭頭,朝身後街角的黑暗中調皮地眨了眨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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