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有點難,不過對於了解非洲,甚至還會說一些土著語的韋德來說,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在當天晚上從脫發男那裡收到訂金之後,他就背上了自己的彩虹小馬書包,裝了滿滿一包武器,想辦法混進了一處空軍基地,在那裡搭上了飛往阿富汗,運輸後勤補給品的運輸機。
2001年爆發了阿富汗戰爭,現在大規模的戰鬥是沒有了,可大胡子拉燈還沒找到,軍方不得不派駐近七萬人的軍隊在那邊刮地皮。
韋德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混上了眾多運輸機其中的一架,準備搭個便車。
美國大兵是很嬌氣的,想要讓他們打仗,那就必須得有大力汽水,天行者的菸酒,威爾遜的巧克力,口香糖,方便奶油鍋,肉罐頭,種種小零食,這都是從二戰開始就養成的壞毛病。
不過那些東西一般都走船運,韋德混上的這架飛機運輸的是醫療設備,他的計劃是先到阿富汗,然後中轉前往非洲,尋找丟失的胖馬。
正經傭兵誰買機票坐民航啊?出入境記錄那不是給人留線索麼。
殊不知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一個名為賽普爾克,如今的他無法理解的超級設備始終觀測著。
這個任務耗時了一個月,如果把韋德這個月的行動路線圖用筆在地圖上畫出來,那麼看起來就像是個亂糟糟的毛線球盤踞在非洲大陸上。
也說不好他是執行任務還是去旅遊的,簡直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
好在他最終還是成功找到了目標,從一個軍閥家裡敲暈並且帶走了胖妞,除了運輸過程有些艱難外,這次他也就是殺了幾十個人,還算平靜。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有酒吧做中介,倒不用擔心尾款的問題。
賺錢的韋德瀟灑了幾天,和酒吧裡的幾個黑人妓女打得火熱,但也因此,小錢錢很快就不知不覺間消失了。
於是他包廂開不起了,隻能又坐回了吧台上,喝著最便宜的啤酒,跟黃鼠狼打聽新工作的事情。
這時那個有點禿頂的笑臉中年人又出現了,在一番交談後,對方提供了一份去巴西偷東西的工作,報酬同樣是一萬美元。
當兩人在吧台交談時,蘇明則帶著赫敏坐在黑暗角落中,通過一種名為『伸縮耳朵』的魔法道具,竊聽他們的談話。
「唔,這次也不是麼?看起來這個特工想要先通過幾次任務來培養信任感啊。」
蘇明有些感慨地喝了口酒,搖了搖頭,加拿大人還是挺精的。
「這裡比破釜酒吧還要臟亂,而且還沒有黃油啤酒。」赫敏無聊地玩著自己的魔杖,試圖讓桌子變得乾淨一些,然而桌麵上不知道是油膩還是乾涸腦漿的玩意,『清理一新』都解決不了,汙漬仿佛已經沁入木材的紋理中。
「這摩擦到發亮的油殼是古董的包漿,清理一新可不會破壞古董的藝術價值。看來今天也沒什麼事,幻影移形去倫敦聖殿,我請你喝黃油啤酒。」
赫敏揮了下魔杖,蘇明摸摸領帶,兩人幾乎是同時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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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這次任務又是稍微有點難度,目標是偷走一個南美土著風格的黃金麵具,鬼知道脫發中年人的老板要這個乾嘛,但僱傭兵不需要打聽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