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加賀美還是聽從了黑崎花咲的命令,“那我就在門口。”
黑崎花咲朝她揮揮手,加賀美快步走出房間。
隨著“砰”的一聲,房間裡就隻剩下了天海誠和黑崎花咲兩個人。
黑崎花咲走到剛才坐的椅子上,跟天海誠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一雙腿則是搭在茶幾上,從天海誠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兩隻穿著黑色棉襪的腳丫正對著自己。
不過他更在意的是對方大腿上的那把黑色手槍,即便是天海誠被牢牢綁在沙發上,她也沒有放鬆警惕。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黑崎花咲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
然而天海誠卻是輕輕搖了搖頭,一雙眼睛注視著黑崎花咲,直接叫了她的名字:“花咲,看來你是不記得我了。”
黑崎花咲麵色一沉,抓起手槍對著天海誠:“你彆給我耍滑頭。”
天海誠卻表現得十分淡定:“不管是在日荷料理,還是那封電子郵件,我都是為了救你。”
“果然是你做的。”黑崎花咲印證了心中的猜測,“你是什麼時候認識我的,做這些有什麼目的?”
黑崎花咲非常急切地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在下午的夢境之後,她對這個出現在自己夢裡的少年更加好奇。
特彆是,眼前這個少年,在夢境裡還跟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
黑崎花咲絕對不願意相信,自己會這麼在意一個隻見過一麵的男生,這種事情在她的前十七年裡都沒有發生過,哪怕他確實長得挺帥氣的,但世上又不止他一個人帥。
甚至黑崎花咲懷疑自己是不是失憶了,在東京的時候難道見過這個少年?
自從有記憶以來,黑崎花咲確信自己沒有做過這種可以被稱之為“春夢”的下流幻想。
但這樣的事情,卻實實在在地發生了,而且夢境裡的所有感覺,就宛如真實一般,直到現在她都能回味起夢境裡發生的事情,回味起少年的唇,少年的味道,少年的指尖在自己脊背上滑過……
黑崎花咲緊緊握著槍柄,但食指已經從扳機上挪開。
天海誠繼續說道:“不過並沒有任何人指使我這麼做,我既不是黑崎會的人,更不是鬼塚組的人。”
“其實……”天海誠沉吟兩秒,道,“我是你男朋友。”
黑崎花咲伸腳將桌上的測謊儀屏幕轉過來,上麵跳動的線條並沒有任何可疑的波動。
“這句話是謊言。”黑崎花咲盯著天海誠說道,“少在這胡言亂語,以為我是很好欺騙的小孩嗎?”
天海誠聳聳肩,說道:“確實,剛才那句話說得不準確。”
黑崎花咲稍有些心虛,畢竟剛才測謊儀並沒有顯示對方說謊,而從天海誠的語氣來看,他現在竟然異常地平靜,就好像在回憶自己當年的往事一般。
黑崎花咲注視著天海誠,等著聽他接下來的話。
天海誠輕歎口氣,一臉追憶往昔的神情,接著說道:“準確地說,你是我的……”
“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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