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懿有苦不能言,克製生氣暴躁的坐在床上,皺著眉頭看著陸淵打開保險櫃,從裡麵拿出一疊紙,上麵密密麻麻的字看不清,但是陸淵看文件的眼神十分顯然。
是明晃晃的占有欲,是得逞的愜意,更是把一切掌控在手中的怡然自得。
這種勝券在握,居高臨下的姿態原本也是薄懿的常態,隻不過時移勢易,時過境遷,早就回不去了。
薄懿快速的摒棄心中的壓抑,問:“陸董事長還怕有人把文件偷了嗎?”鎖的那麼嚴實。
陸淵很明顯不想回答她的問題,仍然在愜意的翻看著文件。
“難不成是你喜歡我,所以這份文件很重要,你怕我離開你,所以就用這種笨笨的方式把我留在你身邊?”
陸淵淡淡的掀了掀眼眸,說到此處的時候正好翻到了簽字的頁數,“總覺的最近夫人的記性不太好,所以夫人還是看看多增加一些印象吧。”
紙張被放在床上,離薄懿很近,她正好看見飄逸娟秀的字跡,簽下的正是自己的名字。
但是筆跡跟薄懿不太一樣,薄懿寫字比這個還要飄逸一點。
但確確實實是自己的名字不錯,跟陸淵簽訂的協議,在演繹這條道路上,看樣子是這輩子都隻能待在他的公司了。
白紙黑字是最不能抵賴的了,這是具有法律效應的,如果薄懿前後態度轉變過大也會引起懷疑,如果讓陸淵動真格的,那麼她在這個世界估計就享年二十幾歲了。
薄懿微微捏緊了手裡的紙張,“果真是愛我愛的不可自拔了,這麼怕我離開你。”
薄懿接著自己的話繼續說:“沒想到啊,堂堂的陸氏集團董事長居然還要靠著手段來強人所難。”
薄懿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嘖……”
“真是看不出來,陸董還有這樣一麵。”薄懿說。
陸淵不以為然:“還以為我表現的已經夠明顯了,夫人從前沒感受到我的愛意嗎?真是讓我傷心。”
說完故作惋惜的歎了口氣,收走了紙張,恰好在這一瞬間也捕捉到了薄懿眼底的一絲緊張。
陸淵岑薄的唇微微抿了抿,嗓音低沉醇厚,如同釀了多年的紅酒被醒酒,牽引著人不由自主的靠近,想要去品嘗一口。
“我啊,”陸淵俯身靠近了些,看著薄懿低垂的眼眸微微撲閃著,“很喜歡夫人呢……”
“既然那麼喜歡我,那麼就讓我去星耀傳媒吧?”薄懿順勢問。
陸淵抬抬眉頭,沒有直接回答薄懿的問題,轉而說起了故事:“夫人可曾記得我之前養過一隻貓,一隻正規血統的波斯貓?”
薄懿剛想要搖頭又立刻點點頭,“好像有點印象,記不清了……”
陸淵沒有理會她的小心謹慎,慢悠悠的說:“那是一隻血統高貴的波斯貓,十分難得,長得很是漂亮。”
陸淵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滑過薄懿的臉頰,下巴,鎖骨……
低沉磁性的嗓音似乎帶著蠱惑人心的能力,薄懿眼神躲閃,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在他麵前跟一個情竇初開懵懂的小女孩差不多。
“那時我還在國外,費了好一番心思才把那隻貓得到手,它長得太好看了,特彆是那雙眼睛,就像夫人的眼睛一樣。”
薄懿才不信他的鬼話,但還是接著他的話問:“那……那後來呢?”
“你怎麼不把它養在彆墅裡?我,我也挺喜歡小動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