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段謙打電話來告訴他薄懿調戲他時,陸淵的臉色都紫了,五彩斑斕的紫。
“管好你老婆,下次再調戲我,鴻瑞有她沒我,這總裁的位子你愛找誰找誰,我不伺候了。”穆段謙冷冷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留電話另一頭的陸淵在原位愣了幾秒。
隨後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冷的快要滴出水。
穆段謙並非鴻瑞老板,是陸淵請來管理的,穆段謙平日裡也清閒,隻顧他的酒窖酒莊酒吧,陸淵就把他拉來當打工人了。
一則是清楚薄懿的身份,不能留任何給她放水的程度,在下手的輕重程度上能把握好,其他人不行。
換了一個人就不能用同樣的套路了是吧?
“沒關係,穆段謙現在已經不是鴻瑞的總裁了,我相信夫人一定會乖乖聽話。”陸淵淡聲道。
“鴻瑞是你的?”
薄懿有些詫異,僅僅是因為這個辭退了總裁?
一陣風吹來帶來些許杯水車薪的涼意,陸淵把她吹亂的發絲彆到耳後,說:“也是你的。”
陸淵掀掀眼眸,警告的語氣淡然:“如果不聽話,這棟彆墅就會是夫人餘下人生的唯一去處。”
薄懿脊背掀起陣陣寒意,吞咽了下口水,避開了他的視線,盯著他腰間的黑色皮帶,低聲道:“好熱,我要進屋。”
她怕承諾的東西太多,自己都記不清了還怎麼履行?
亂撩人是她不對,以後不撩了還不行嗎?真是小心眼,薄懿在內心罵了他無數遍。
每到這時候薄懿都覺得陸淵有超能力,頭頂上傳來溫潤的聲音,“夫人要罵,就大點聲。”
“你剛剛為什麼對我開槍?”薄懿開始了興師問罪的環節。
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感受槍感受子彈擦肩而過的感覺,心跳都要停了。
她體會過接近死亡的感覺,是陸行淵。
薄懿看著比她高出快一個頭的陸淵,像是在問他又像是在借著他的臉質問陸行淵:“我很討厭你這麼欺負我,你為什麼不喜歡我還不讓我做這不讓我乾那,還一聲不吭的頂替我揭發薄氏集團?!”
女孩憤怒的瞪著他,不滿中帶著被抑製下的緊張和惶恐。
白襯衫上被汗水浸濕,薄懿臉上滿是倔強和生氣。
陸淵輕輕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換件衣服,去陸宅見奶奶。”
口吻就是通知。
薄懿點了點頭,這就是昨晚跟陸淵做的交換,不動她,她陪他演戲。
由於第一次不知道陸老太太什麼性子,就想在陸淵身上旁敲側擊,又不能被他發現端倪。
先是挑了件看起來很乖巧的鵝黃色碎花連衣裙,紮了一個低馬尾,戴著珍珠項鏈,方形領溫柔典雅,微攏的收腰設計,奶白色圓頭小皮鞋。
簡約大氣,襯托她的笑容婉約,遇事不決,就選溫柔,溫柔的人設絕不會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