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平底鞋,跑起來比高跟鞋容易,可剛跑出去沒幾步,陸淵伸出胳膊用手掐住了她的後脖頸,力道大的恨不得要捏碎她的骨頭。
陸淵手放在她脖子上沒有立刻按到懷裡,而是慢悠悠邁一個小步子,掌心暗暗用力把她轉過來,低頭極具審視的凝著她,森冷的眸光猶如淬了毒的刀刃,一寸寸淩遲著她的皮膚,在這烈陽之下,冷熱交加的她快窒息。
“我什麼都沒乾。”薄懿為自己申明,緊盯著他,緊張的聲音略微打顫。
她極力控製自己冷靜,放緩呼吸,看著他眼裡倒映著的自己,臉色慘白,裝出來的冷靜很牽強。
“好好想想,我沒耐心。”陸淵說,寡淡的表情遮蓋不住至強的肅冷。
他掌中的力道在不斷加大,薄懿吃痛的皺眉,猶疑的說道:“穆段謙?”
陸淵薄唇輕啟,沒有情緒的表情揚起一抹陰冷,“誰給你的膽子在外麵沾花惹草?”
“我沒有。”薄懿語氣堅定,咬死這個回答。
“不信你去看公司監控,我隻是多看了他幾眼,其他可什麼都沒乾。”監控一定沒有聲音,她就不信陸淵能真的去查監控對口型。
“夫人記不住自己的身份,那我就好好教教你。”他語氣慢悠悠的,目光落在她乾涸的唇。
“陸淵,我沒有——唔!”
薄懿還想說什麼,一陣熱風撲來,帶著檀木香直襲她的齒間,突然的親吻讓她驚慌失措的往後躲,陸淵大力的掐住她的腰往懷裡帶,狠狠的碾去。
“陸淵……鬆開……”
太疼了,牙齒磕到了嘴唇,一股子血腥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她的聲音也被碾碎的零零散散,細碎的嗚咽被陸淵遮掩。
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懷裡,扣在她後頸的手攏住她的後腦勺,讓薄懿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薄懿感受到的隻有布料下健碩的肌肉,還有他平穩跳動的心跳,兩隻手垂著有些不知所措,手心卻沁出汗來。
“我錯了……”薄懿求饒。
等來等去等的不就是她這句話?
陸淵不是愛聽求饒嗎?那就說給他聽好了,她薄懿能屈能伸,這點小事何足掛齒。
“老公,我以後不會了。”她口齒不清的擠出零碎的話。
“夫人想怎麼玩可以跟我說,出去找不相乾的人哪有我好?他們能比得過我嗎?”陸淵不理會她說的話,修長的手指遊走到她的襯衫領口,去翻轉那幾顆扣子,漫不經心的語氣。
薄懿沒阻止他,跟陸淵本就是夫妻,這些是遲早要麵對的,可惜……
薄懿抬頭,嗓音是被浸潤過的清麗,略帶沙啞:“我們是協議結婚,還要我說的清楚點嗎?”
陸淵全然沒聽見她的話,自顧自的解。
偌大的獨棟彆墅周圍都是綠植,也沒有住戶,薄懿來過幾次都沒看到附近的房子裡有人,但光天化日之下,她還是怕會被彆人看到。
陸淵撥開她得手,淡淡的說:“沒人有膽子爆我的料。”
他捏著抬起薄懿的下巴,俯身,在她的脖子上留下自己的烙印,雖然隻是暫時的。
他目光沉沉的看著她脖子上的一點殷紅,遲早他會烙上永遠隻屬於他陸淵一人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