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離開地麵,陡然的失重感薄懿驚的抱住了陸淵的脖子,輕呼了一聲。
陸淵襯衫大開,前麵的紋身被薄懿看的清清楚楚,肌肉紋理走向流暢飽滿,被吸引過去的目光一時沒收回來。
薄懿不想讓他得逞,閉了閉眼,,腦海中快速的尋找措辭,“你、你買的裙子都太短了,根本遮不住,你不會買下次我自己買。”
想轉移話題,陸淵就順著她的問題回答,大手拍了一下她,戲謔的笑道:“誰跟你說是常規睡衣了?”
薄懿臉色陡然一紅,啞然。
還沒說話人就被放到床上,脊背觸碰到真絲被有些涼絲絲的,整個人陷入一片柔軟中,鼻息間的檀木香愈發的濃鬱,逐漸侵入四肢百骸。
陸淵用帶著手持的手去解領帶,白皙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的翻轉幾下,領帶就鬆開了,手持的流蘇因為他的動作而微微晃動,就像薄懿心底掀起來的陣陣漣漪,在心的湖麵上越擴越大。
薄懿麵對這張臉抵抗力全都在陸行淵之間徘徊,否則她真的早就淪陷了。
他們本就是利益關係,一旦戳破窗戶紙,很難再能分清彼此的仨瓜倆棗,她最不希望不清不楚。
“你給我點時間,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薄懿起身就要跑。
陸淵掐住她的腰往後推,另一隻手托住薄懿的後腦勺,盯了她兩秒,輕笑著說:“昨天我給你時間準備了。”
陸淵貼近薄懿,用鼻尖拱了拱她的鼻尖,帶著溫熱親下去。
在那層鏡片烘托下,他眉眼看似溫柔,可手上的力量沉穩中帶著不容置喙,能聞到的是檀木香,嘗到的是她在王朝帝豪喝的酒味。
熟稔演技在這一刻好像都不管用了,薄懿整個人怔住,渾身僵硬,好半晌來自陸淵手上的溫度才把她思緒拉回。
觸感熾熱的快要把皮膚燙傷,薄懿近距離看著這張俊臉咽咽口水,明明那麼討厭的人,怎麼現在突然生出了一絲不軌的想法?
薄懿思索的眯了眯眼,果然,狐狸精,陸淵就是個男狐狸精。
她抓住了陸淵的手,抬頭看著他。
“我們做個交易,”薄懿朱唇還泛著水光,浮著精光的眼底嫵媚又帶點危險氣息,嗓音是被浸潤過的沙啞,“今晚你彆動我,作為條件,明天我跟你回陸宅陪你演戲。”
陸淵輕輕一撥,用手指捏著她臉側的一縷頭發,幫她彆到耳後,好整以暇的欣賞她的表情,愜意的臉上看不出彆的情緒。
薄懿真不喜歡這種感覺,隻有她被看透了,她卻看不透陸淵。
“能演好嗎?”他漫不經心的問。
一聽這不是有戲?
薄懿眼底閃過亮光,應承說:“不就是賢惠懂事聽話的孫媳婦,能演好。”
陸淵手指摩挲在她下巴,慵懶的說:“夫人在我麵前的表現難以恭維,不見得能在奶奶麵前演好。”
“教教?”他挑眉問,狹眸中一片狡黠的促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