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詢問的話語,從他嘴裡說出來,等於是變相的一種通知,讓她學。
並且不允許拒絕。
陸淵又親了親她,薄懿心煩意亂的躲。
陸淵臉上的笑意不減,隻是鏡片下的眸子深了很多,他把眼鏡摘掉,用勾著眼鏡腳去拉薄懿的手腕,雙手交疊被他按在頭頂,睡衣也大幅度上撩,涼意再次侵襲。
“好好學。”陸淵噙著淺笑,沒了眼鏡的遮擋,徹底把他眼底的邪惡暴露出來。
薄懿心跳的很快,一瞬不眨的盯著他,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腦海已經在拚命找方法了。
要是能反抗早在第一次親的時候就反抗了,還不是因為打不過。
雖然沒試過……
薄懿的怒火已經到達了繁體,受不了這種陰陽怪氣的調戲,麵容平靜無波,心底暗暗蓄力把力量都集中在膝蓋,抬起腿狠狠的踢過去。
她抱著僥幸心理,可上帝連那可憐的百分之一都吝嗇的不肯給她。
“夫人學不會?”陸淵一手箍著她的手,另一手箍住她的腿,讓她動彈不得。
臉上的笑意淺淡了些,岑薄的唇溢出一絲冷意,目光如同畫筆一點點描摹她的輪廓,極具審視力,隻有薄懿才能感受到他在漸漸收緊力道。
“手疼……”薄懿皺著眉痛呼。
“忍著。”陸淵說。
涼薄的語氣仿佛是對待一個無足輕重的物件,強烈的屈辱感在她心頭滋生,很挫敗,沒一會兒眼眶內就蓄了些淚,緊咬著下唇不肯發出聲。
陸淵流氓似的拍拍她的臉,輕嗤了一聲,“再瞪,就把你眼珠子挖了。”
“不閉?”
“行,那就睜著。”陸淵把她翻了一個麵,輕車熟路的拉開她後背的係帶,低頭親去。
這樣不僅看不到他,連自己都淩亂了。
後頸處立馬落下密密匝匝的吻,薄懿頓感周圍的空氣都開始熱了起來,她想要躲往前爬,又被陸淵箍住腰拉了回來,進行所謂的“懲罰”。
“是不是你高興了就會放過我?”她沉聲問。
陸淵還沒回話,薄懿輾轉翻到他懷裡,勾住他的肩頭緩慢遊走攀上他的脖頸,雙手張開相交,勞不可分。
抬頭親了過去。
她沒什麼技術,一心隻想陸淵能放過她,當然也不敢做像剛才的舉動。
她不會再蠢,不會抱著僥幸心理去想著打過他,除非在他身體有恙的時候才能有贏的可能。
那就藥倒他。
薄懿嘴角微揚,勾出一抹嗜血的笑意,一攬子計劃都在悄悄萌發。
陸淵,我遲早把你拿捏住。
拿捏住陸淵,就等於可以在洛城橫著走,她想成為上位者,站在極高的金字塔頂尖,成為所有人仰望的對象。
不為什麼,薄懿不喜歡仰頭看人,隻想睥睨一切。
陸淵是她得阻礙,也是她最恰當的墊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