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懿,他不是陸行淵,他在原著裡就是個徹頭徹尾掉錢眼裡的反派!
她腰杆子又直起來,撥開他的手,伸手去要他手機,“快,把定位給刪了。”
乾脆的聲音不帶一絲猶豫。
這小東西當然想脫離他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可能嗎?
一手能拿錢,另一手便不能拿自由。
陸淵挽唇笑,把手收回來緩慢的轉動著珠子,悠悠的開口:“刪了以後便可以肆無忌憚去夜場玩了?”
他湊過去,在薄懿耳邊低喃:“我怎麼不知道夫人還有喜同性這種癖好?”
“雖然是同性,但我還是很介意這種婚內出軌的。”低低的語氣仿佛他真的是受害者一樣。
薄懿臉色一白,該死的資本家,居然威脅她,氣死了……
她垂在腰側的手攥緊,冷笑:“我是去了夜場不假,你說的婚內出軌我不認,你是看到我摟小妹了,還是見我點男模了?”
不就是想要她實話實說告訴他自己的行程?薄懿會跟錢過不去嗎?她跟自己過不去都不會跟錢鬨翻。
要是被陸淵扣屎盆子成功了,他就算有了“出軌”的證據。
薄懿煩躁的咬了咬後槽牙,眉頭皺了皺,被人拿捏在手的滋味真是不爽。
奸詐的資本家,遲早要你對我服服帖帖的!
她沒做過的事誰也汙蔑不了,陸淵沒急著回答,薄懿要搶先入主,繼續逼問他:“呐,飯可以亂吃,但這話還是要三思而後行,你怎樣曲解我的意思都行,但彆亂把屎盆子扣我身上。”
免得惹得她也一身騷。
陸淵不以為然,他認定的事情就是坐實了,所以不管對方說什麼他都自動屏蔽在外。
“王朝帝豪……”他舌尖抵了抵牙關,像是在品茗這幾個字,慢悠悠的看向她,眼底的涼薄直達薄懿心底,隻見他岑薄的唇輕啟:
“那種地方,夫人還是少去為好,”他依舊一副淺笑,“夫人要真是寂寞了,我作為你法律上的丈夫,還是有義務去好好伺候你的。”
薄懿臉色一白,打斷他:“我不需要。”
陸淵的凝視太具有壓迫感,薄懿起身找借口離開:“我困了要去洗澡睡覺了!”
在她走到樓梯口時,身後一道寡淡的嗓音乍然響起:“薄懿,你既招惹了我,今後的路若是違逆我,我有一萬個法子讓你生不如死,今晚,我祝你今後路途愉快。”
薄懿脊背略微僵直了下,臉色煞白,客廳裡的空調吹到她身上就像迎麵而來的寒風,刺骨冰冷,無孔不入,頃刻間遍布她四肢百骸。
“夫人先去洗澡吧,今晚我給夫人準備了一件新的睡衣。”
他眸色漸深,白皙的手指在珠串的襯托下,更顯修長節骨分明,微敞的領口把禁欲表達的恰到好處。
薄懿很清醒知道自己的處境,能幫她的隻有自己,咬了咬後槽牙,臉色是前所未有的陰沉,森冷的嗤笑,答應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