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琪芮也不知道找誰,但找古大山肯定是可以的。
以他的級別,即使沒有權限處理獵人的事情,也能直達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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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大山頭疼的看著這個剛剛才見過沒多久的姑娘,語氣都帶了些不善:「你怎麼又來了?」
顏琪芮吊兒郎當的坐在他麵前:「這不是又有事兒求到您這兒了麼?」
「你說!」
古大山心裡默默回憶這丫頭曾給國家做出的貢獻,好歹壓住了火氣。
顏琪芮把獵人的事情先說一遍,然後才兩手一攤:「我這個人吧,最怕麻煩。這種聽著都讓人頭疼的人事關係,我是搞不定的。」
「那你想怎麼辦?」
「不不不,這事兒不是我想怎麼辦,是你們想怎麼辦。」
顏琪芮把痞賴的性格發揚光大:「格鬥是我教的,體術也是我教的。說句不好聽的,隻要我不教了,這獵人壓根沒有存在的可能性。」
當然,這屬於誇大其詞,但談條件麼,自然要把己方的優勢往死裡誇。
「我明白,獵人的運營也需要非常多的資源以及錢財。」
「但怎麼說呢,我這人缺什麼,就是不缺錢。」
「你們如果沒法讓我舒舒心心的教學,那我為什麼要趟這攤渾水?」
「你給我個理由?」
顏琪芮幾乎把路都快堵死了,古大山也半天沒想出反駁的話來。
「你要理解,咱們的國情就是如此。就像你之前讓我從派出所撈人,是不是也用了人情關係?」
「怎麼你用的時候就可以,人家用的時候,就這麼排斥?」
關於這點,顏琪芮也有話說。
「因為我不認為我的行為給別人帶來了傷害。」
「這麼說吧,我認為嚴打是必須的,但同時,冤假錯案,量刑過度的問題,也是你們無法否認的存在。」
「我是撈人了。但我撈的人,沒有,或者說還沒來得及給國家,或者任何人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對麼?」
「如果他今天殺人放火,或者做出了什麼無法挽回事情,那我絕不撈人!別說我跟他之前壓根不認識,就是親兒子,我也服從法律的製裁!」
「但這些走關係的人呢?」
「他們浪費國家資源什麼的,我就不提了。但他們的存在,是不是擋了許多真的刻苦,真的願意為國儘忠的人的路呢?」
古大山要爭辯,被顏琪芮又按回去。
「紀律部隊,服從命令就是軍人的天職!我就想問問,這樣無視軍紀軍規的玩意兒,放你手下你要不要!」
古大山整個梗住。
他,他要個毛啊!
這樣的人要真放他手底下,他也會瘋!
「行!這事兒我會向上反應。你再給我說說,你的具體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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