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妹夫這個公爹在這哪裡有你給娃兒出頭的份,不知所謂的東西。”
回頭,他收起憤怒的表情,舔著笑:“也怪我吃醉了,頭腦不清楚,讓她說這些胡話。妹夫,你也知道的,她這人就是沒心眼,想著什麼是什麼,都不待考慮的。”
今兒,李家大小打著灌醉丁老頭,忽悠他答應讓自家參與生意的事,哪料丁雪微幾個孩子一走,他便放下碗筷,說什麼都不再動作。
沒將他灌暈,來來回回幾下倒是讓幾個兒子醉得爬不起來,連三小隻回頭喊人時都爬不起來,就這麼白白錯過了抓野驢的機會。
瞧著這些個頭不小的野驢,李大舅隻有這麼後悔的,可天下沒有後悔藥!
內心長歎一句,沒命養驢,他嘻嘻哈哈地麵向眾人。
“得了得了,我家婆娘開玩笑,各位彆當真,彆當真啊。”
村裡人滿眼鄙夷。
丁老頭斂下目光。
幾秒後,他再次問小李氏:“你什麼想法。”
小李氏的想法是哭一哭。
壓著湧入眼眶的淚意,攥緊拳頭,她道:“聽爹的。”
“你什麼想法。”丁老頭還有些酒意,更犟。
手指掐破了掌心肉,她卻感覺不到疼。
在滿村人的異樣目光裡,小李氏不得不吐出一句:“不合分我。”
你田地裡抓的野驢就得分你三分之一,那你們家飛出來的蚊子咬了人,你家不得花錢買人家的血?
飄過你家地頭的雲落的雨不得讓人給你送回來?
本就是不講道理的事,自然得不到人首肯。
“李家嫂子既然這麼說了,那村裡的決定我便再與你道一遍。”村長壓著情緒複述。
小李氏忍著淚聽講。
罷了,在滿村女人的複雜眼神裡離開。
正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小李氏什麼心思,李家什麼想法,丁老頭站這裡,這些都得忽略不計。
“有木材的出木材,有力氣的出力氣,爭取今兒給它們搭建一個安全又舒適的欄棚。”
村長連連安排,讓眾人的心思,從丁家怎麼會娶這麼混不吝媳婦的想法上收回。
尋思著乾木料不好弄,丁雪微便提議用自己田地裡的材料。
村長尋思了會點頭。
他們沒有專業的工具,沒有完全乾透的木材對他們來說確實更友好一些。
再來,小姑娘願給這個好,他當然要承這個情。
“老大,你帶人去挑料子,不用含糊,回頭有時間了給雪薇丫頭補上就是了。”
村長明晃晃地說借用,丁雪微也沒推脫說不用還,就這麼,在大年初二這天,一村人忙到半夜,這才將野驢群安頓好。
從盼娣口裡聽說了野豬,野牛的事,在村裡人忙著搭建驢棚時,丁雪微抓著喬老太就詢問,當得知尋常年景裡,月泉村不止得遭受野驢群,還時常遇到野豬或野牛群時,整個心都熱絡了起來。
野驢耳朵靈巧,動作活絡,野豬蠻橫,野牛強橫,都不是容易抓捕到的貨色。
···對以前的她們來說,確實是不容易的。
琢磨了一個晚上,丁雪微想了幾種辦法,最後,覺得將動物誘進堆積枯枝乾草的田地裡這一方式是最適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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