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些菜方的話,單純隻是想鞏固那兩成的股份。
“他們生意越好,我們能分得越多,回頭,得好好研究。”丁雪微一本正經。
丁老頭笑了:“你是得努力努力,這兩成也不是那麼好拿的。”
“吳掌櫃怎麼進去那麼久?”李氏突然根究,主要是兩成兩成的聽得她不舒服。
那掌櫃站起時她其實是想跟的,結果卻被老頭子阻止了。
那些時間裡她胡思亂想了很多。
有關大房孩子們怎麼就這麼聰明的,也有關之前種種的。
她有些後悔,有些後悔讓兩個媳婦掙什麼私房錢,有些後悔讓這幾個娃兒自己折騰,更有些後悔跟來看這個不舒服。
李氏的心情十分複雜,可惜,世間就沒有後悔藥。
“除了那兩個菜,你是不是還做了其他的?”
“嗯,還煮了個魚。”
“魚?”李氏驚訝。
這裡不是臨海縣,想吃魚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豐城富水資源豐富,魚蝦河鮮還是很多的,隻是,有錢人能買了池塘慢慢發展魚蝦,提供自己,窮人卻隻能去水溝河道裡摸索。
肉是窮人基本上買不起的,村落,城鎮附近的河道,水潭是窮苦人家的孩子男人一有時間就關顧的地方,小魚或許不難見,但大魚,真心沒什麼機會看到。
那天,八珍樓送到她們家的就有兩條大魚,今兒,居然還讓孩子隨便做。
不想心頭已經不舒服了,越想,李氏越鬱悶。
“在臨海縣時你都沒做過魚,怎麼就會做了?”
李氏的聲音有著質問的意思。
丁雪微垂下頭,訥訥一句:“估摸著做的。”
“娃兒做過肉?”丁老頭眼神銳利地瞪向李氏。
李氏心頭咯噔一下。
連忙地,她收斂情緒:“我這不是擔心她弄壞了讓人不舒服。”
“做飯有什麼難的,孩子能炒青菜,還不能炒肉炒魚了?”丁老頭表示聰明人就是這麼能舉一反三。
聽到炒魚兩個字的李氏鬱鬱了。
你個魚能煮能煎卻不能炒都不知道的人,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爺爺奶奶之間,丁雪微當然是爺爺黨的。
在李氏便秘的臉色中,她將一切推給味精。
“我都是家裡炒菜那麼弄的,全靠味精。”
提到味精,李氏越發鬱悶了。
“也不知你運氣怎麼就這麼好。”
她不是沒有懷疑過老奶奶的事,隻是她看似不關心,但每天孩子們糟蹋了多少東西卻是有數的。
原想著這兩天開口靜止,然後順理成章地將那些油鹽醬醋攬到家裡來,哪知自己都還沒開口,娃兒就弄出了味精。
“那破布花你們做得咋樣了?”
“那個,有些不太好弄。”說到絨花,丁雪微確實有些頭疼。
她有個室友是漢服娘,絨花這玩意她看著做過,可看著是一回事,自己動手卻是另一回事,再加上工具的不得心應手,到目前來說,才處於摸索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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