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裡,水婷月手捧結婚證一遍遍翻看著,突然噗嗤一聲,哭了,還瞪著大眼睛怔怔看向厲元朗,傻傻問:“我、我這就嫁人了?”
“老婆,我愛你,會愛你一輩子。”厲元朗緊緊捉住水婷月的手背,拿在嘴邊貪婪的親著……
“這是你說的,你要說到做到。”水婷月是喜極而泣,期盼這一天,而當這一天真的來臨,卻有些手足無措,無所適從。
“我保證。”厲元朗順勢舉起右手,食指中指無名指三根並攏,正色說道:“我發誓,我要愛老婆你一生一世,永永遠遠。否則,我就……”
香噴噴的味道忽然粘在厲元朗的嘴唇上,水婷月湊上吻過來,弄得厲元朗手足無措,連忙嗚嚕嚕提醒:“當心有人看到……”
“我們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又不是偷雞摸狗,我才不管呢!”水婷月霸道的吻著,厲元朗被動的迎合起來。
兩個年輕人在車裡麵忘我的親吻,情到濃時忘乎所以,不能控製……
在養老院,厲以昭看到兒子和兒媳的燙金結婚證,同樣高興的直流眼淚。他說不出來話,隻能用那隻好手示意,厲元朗水婷月和他那蒼老的大手緊緊握在一起,寓意他們兩個天長地久,永不分離。
在允陽市陪著水婷月購買家電家具等一應結婚用品,這是厲元朗難得有時間陪同水婷月逛街,小兩口恩愛著挑這挑那,厲元朗全程沒意見,隻要是水婷月喜歡,他同樣喜歡,選擇布置全都依著她。
隻是等到付錢的時候,厲元朗才會衝在前麵,掃碼微信支付。
他這些時間攢了一些錢,工資基本上沒怎麼用,加之蘇芳婉還他五萬塊,湊一湊有十來萬。
結婚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之前裝修布置都是水婷月一個人在搞,厲元朗心有愧疚,就把那張銀行卡交給水婷月保管。
以後,她就是家裡的財政部長,厲元朗的工資卡都會如數上交,老婆管錢,天經地義。
水婷月歡快得如同一隻小鳥,笑意始終掛在臉上,緊緊挽著厲元朗的胳膊,這個男人,她要挽一輩子。
選好東西,二人來到新房。這是一個兩居室,裝修不算奢華卻很溫馨。一切以白色基調為主,彰顯乾淨整潔和心情舒暢。
原來略顯空曠,當他們選好的家電家具由工人搬來擺放好位置,家的雛形才完全展示出來。
相比較自己在甘平那個冰冷的家,這裡充滿著甜蜜和溫情,充滿著對新生活的憧憬,隻身站在這裡,厲元朗心裡暖融融的十分舒坦。
中午二人去外麵吃了一頓西餐,下午去看了一場電影,臨到天黑才返回水慶章的家裡。
意外的是,厲元朗看見李軍也在,他正和水慶章在陽台隔間裡麵喝茶聊天。
“李部長好。”厲元朗趕過來向李軍問聲好。
“是你們回來了。”李軍笑意盈盈看著這一對新人,接過厲元朗遞來的右手握在一處,說道:“聽說你們今天把結婚證領了,從今往後,你可得對婷月好,要不然我這個做叔叔的可不答應。”
“我一定遵照指示辦。”厲元朗頑皮的開了句玩笑。
穀紅岩那邊看著水婷月給她的結婚證,她的話語倒是彰顯尖酸和直接,“厲元朗,我可警告你,小月嫁給你之後,你可不許搞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那一套,你要是敢對不起我們家小月,當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水慶章則一板臉說起自己老伴,“大喜的日子,竟說這樣的喪氣話,元朗不是那樣的人。”
“是不是你怎會知道,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了解他整天想什麼。”穀紅岩白了水慶章一眼,送給他一對白眼球子。
“哈哈。”李軍聞聽哈哈大笑起來:“我說你們兩口子就不要指責來指責去的,今天是個好日子意義非凡,值得慶祝。一來,元朗和婷月領了結婚證,二來,慶章的事情塵埃落定,你們家可是雙喜臨門。”
“爸,您的事情定下來了?”厲元朗驚喜過望。
“嗯,”水慶章點了點頭:“組織部的批複文件已經發到省委。這不是嗎?老李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就來告訴我。”
由於水慶章的允陽市委書記高配省委常委,需要省委研究決定後上報國家組織部批複,因為程序問題,所以耽擱了一段日子,直到現在才得願所償,讓大家提心吊膽多日,算是好事多磨。
正好李軍在場,趁雙喜盈門之際,厲元朗提出請大家出去好好慶祝一番。
李軍卻說:“在外麵吃沒意思,紅岩,我聽政綱說,你有幾個拿手好菜,何不露一下手藝,讓我飽下口福。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