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信,自己都沒有拿過花生醬。
“證據確鑿你還狡辯!溫如許,既然你敢做,就得承擔後果!”
男人的手驟然掐上她細嫩的脖子,仿佛稍稍一用力,就能將她的脖子掐斷。
溫如許呼吸不上來,手抓著沈煜之的,毫無用處,撼動不了男人半分,直到溫如許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沈煜之才鬆手。
他轉身就走。
溫如許慌了。
“沈煜之,你彆走!就算是我!也請你不要傷害年年!你是他的主治醫生,你彆,彆停了他的藥!”
沈煜之回頭,溫如許清潤的眸子裡,全是恐懼和擔心。
她隻對這個弟弟有感情,對他,卻隻有恐懼,嗬!
“好啊,求我。”男人突然改變主意。
溫如許看著沈煜之,他這副表情,顯然是要做那事的,她咬著下唇:“這裡,這裡是樓梯間。”
“不喜歡?那就換一個地點。”沈煜之拉著溫如許往下去。
溫如許跌跌撞撞,受傷的手腕被男人捏著,更痛了。
她咬牙忍著。
沈煜之把溫如許帶到車上,開門,狠狠一推,她倒在後座。
溫如許慌了:“這,這裡……有監控。”
沈煜之也上了車,車子重修裝修過,裝的都是單向玻璃,從外麵看不到裡麵他還沒開放到現場表演:“溫如許,你沒有選擇,或者,你弟弟的藥彆要了。”
溫如許沒有選擇。
後座坐著兩個人,更顯得狹窄逼仄。
男人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黑眸斜睨著溫如許,麵無表情:“你可以開始了。”
“不是放浪?那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大家都看看,你到底有多浪。”
溫如許閉上眼,極力忽略沈煜之的話帶來的屈辱感。
溫如許,你現在沒有選擇的權利,你隻能……聽沈煜之的。
沈煜之看著溫如許一顆一顆解開西裝襯衣的扣子。
她今天剛從律所過來,穿的自然是正裝。
最後,溫如許暈過去了。
沈煜之輕輕撫著溫如許的臉,這張臉,睡著的時候,收斂了所有的倔強,更顯得柔美,也令人心疼。
可怎麼就不知道和他服個軟呢?
沈煜之將自己的外套搭在溫如許身上,從前邊拿過醫藥箱,給溫如許處理手腕處的燙傷。
燙傷之後又受到重力壓迫,現在手腕屬實有些難以入眼。
大概是消毒痛到了,溫如許柳眉擰緊,沈煜之不由得將動作放得更輕。
骨節分明的大手在殺不上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放回去。
溫如許醒來時,車上隻剩下她一個人,駕駛座的車窗開著一條縫,並不大,看不到後邊,她的衣服並沒有穿上,但蓋了外套。
該死的,忘記問沈煜之要個承諾了。
不過剛剛他那樣,應該也不會再針對年年了吧?
溫如許艱難地穿好衣服,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陣酸痛,好在手腕沒有很痛了,不知道是不是剛剛休息了一陣的緣故。
匆匆趕到溫年的病房,看到溫年還好好的,溫如許鬆了一口氣。
“姐姐?怎麼了?”溫年看到溫如許小跑著過來的,很是詫異。
溫如許笑笑,隨口扯謊:“沒事,剛剛姐姐做了個噩夢,夢到你出事了,醒來就連忙跑過來了。”
門口隱蔽處一道身影離去。
嗬,小騙子,謊話張口就來。
溫年看著溫如許的模樣,心底一陣內疚,他抓住溫如許的手:“對不起姐姐,讓你擔心了。”
“沒事的,你好好的,姐姐怎樣都好。”溫如許笑著安慰溫年。
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天。
溫年小聲道:“姐姐,其實我也可以換一家醫院的。”姐姐今天看起來又不太高興了,是因為……他嗎?他是不是對姐姐又不好了?
溫年垂眼,遮住眼底深深的無力。
“咱們就在這裡住著,這裡的醫療條件好,換彆的醫院,可能不太好哦。”
“可是姐姐,你在這裡不開心。”溫年低低地嘟囔著。
溫如許一怔,沒想到溫年會這麼敏感,她笑笑:“姐姐沒有不開心,隻是最近案子比較多,累著了,姐姐要賺錢的呀,傻瓜。”
她現在根本不敢想離開的事。
剛剛被沈煜之……再想著要離開,還不知道沈煜之發起瘋來會做什麼。
她還是不要去挑戰沈煜之底線比較好。
溫如許現在是真的怕了。
陪了一會兒溫年,確定他現在的檢查和藥量都正常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