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沒有吞掉誘餌,不是嗎?周寒之和我在書房門口演了一場戲,後麵的事情又不曾露出馬腳,就說明我目前還是安全的。”我捏緊手指,沉聲道。

尤赫深吸一口氣:“絮絮,你在賭。”

沒錯,我是在賭,賭那個人並沒有發現我企圖進入書房竊取資料的心思,賭周寒之與我演的那場戲順利騙過了所有人。

賭博風險極大,但我如今已經如過河卒子,隻能向前,不能後退。

“彆擔心,我暫時不會有機會進入周家老宅了,我答應你,最近我可以暫時按兵不動。”看著尤赫擔憂濃鬱的眼神,我頓了頓,還是做出了一個承諾,“而且如果下次還有機會,我在行動之前會提前告訴你我的行動計劃。”

其實,我在這一刻還想起了周寒之對我說的那句話。

他讓我最近老實點。

這話他對我說了兩遍。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覺了什麼,他這句話也仿佛話裡有話。

做事不僅要膽子夠大,也必須心細,所以我不管周寒之的話是否另有深意,也決定以後的行動更加謹慎。

“好,這樣就好。”尤赫終於露出了稍稍寬慰的神情,他似乎注意到了什麼,又問,“對了,周寒之為什麼會幫你?”

“幫我?”這個問題讓我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