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意識到尤赫的意思是,在書房門口,周寒之攔住了我,並且為了掩人耳目,與我做了一場親熱的假戲那件事。

“是啊,如果不是他及時攔住你,你一旦進入書房就很有可能被保安抓個現行,我們前功儘棄。”尤赫點頭,眉頭蹙著,嚴肅認真,“如果不是他吻了你,你也躲不過保安的懷疑,他這就是在幫你,你說,他是不是對你還有舊情?”

“那不可能的!”我幾乎想也不想就給出了否定,“周寒之應該不是幫我,他隻是湊巧出現在那裡,而且作為周家人,他不願意自己家的書房機密被外人看到,所以阻止了我,吻我掩人耳目那件事,我猜他隻是覺得我是他的項目負責人,不願意我惹上麻煩耽誤了正事,畢竟如今物語正處在火熱期。”

情?

我們之間的情早就斷掉了。

“嗯,有道理。”尤赫點點頭。

但短暫的靜默以後,他又問出了另外一個問題:“絮絮,如果周寒之真的對你有舊情,你還會心動嗎?”

尤赫不愧是做記者的,問題總是直紮要害,這個問題讓我有短暫的啞然。

可也隻是短暫的思考過後,我依舊給出否定的回答:“不會,我與他早已物是人非,而且我們之間隔著高山,注定無法相融了。”

隻是,在說出這句話以後,我的心臟一陣隱痛,這痛度越來越高,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從我的心臟硬生生抽離剝落,甚至需要我用拳頭抵在心口才能稍稍緩解。

這一天太累了,與尤赫分開以後,我打車回了家,隻想快點到家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睡一覺。

然而,我剛剛從電梯裡走出來,就看到一個人影站在我門口處,一遍一遍地按門鈴。

大半夜的有陌生人在我門口狂按門鈴,這事怪滲人的,我第一時間喝止對方:“你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