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淩給嚴冬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嚴教授,這格局,強。”
嚴冬麵不改色:“吳總也很強啊,酒瓶子掄得都上社會新聞了,想過怎麼解決了嗎?”
吳淩一臉訕訕:“跟絮絮說好了,下午去醫院道歉。”
“我跟宋家有些交集,必要的話,我可以出麵說兩句。”
我實在不想因為這種小事再麻煩嚴冬,拒絕道:“這件事我跟吳淩會看著處理。”
吳淩知曉我的心思,點點頭,恭維道:“能有嚴教授這樣的朋友,簡直是我們的榮幸!”
嚴冬瞄了我一眼,說,“自己人,客氣什麼。”
離開咖啡廳後,我們跟嚴冬兵分兩路。
回去的路上,吳淩一直盯著我樂:“昨晚,你們兩一起在警局外等的我?”
“所以呢?”
“這天寒地凍地,沒往嚴教授懷裡蹭蹭?”
“彆鬨,”我握緊方向盤,說,“回去洗漱,下午還有場硬仗要打呢。”
踏著冬日午後的暖陽,我跟吳淩帶著禮品來到了住院部vip病房。
剛靠近房門,我們便聽到裡麵傳來的嬉笑聲。
“我說鋒子,豪哥臨走前可是特意交代過我們,要我們幫忙照看一下他前妻,咱們演一演就得了,可彆真上綱上線的啊。”
聽到章家豪的名字時,我偷偷地看了眼吳淩,隻見她雙唇緊抿,一副隱忍的模樣。
“你小子這就不懂了吧,豪哥那是隨便提提,”二世祖囂張的嗓音透著門縫傳出來,“他現在跟著小心肝在拉斯維加斯遊玩呢,哪裡還記得她吳淩。”
他話音剛落,我便清晰地看到吳淩握著門把手的指尖泛白。
“還當自己是那個人人捧著的吳大千金啊,也不想著她老子都倒台多少年了,哼,跟老子擺架子,我就讓她瞧瞧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