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柳臻頏便準備氣呼呼的掛斷電話,可臨時又想起點事情,索性便壓低嗓音,惡聲惡氣的警告:“你要記得給我卦錢,否則我可是會詛咒你的哦。”
纖細的手指在最後一個字音落下後,直接按下紅色掛斷鍵。
等收起手機後,她還凶巴巴的嗦了口棒棒糖,然後就咬牙切齒的低喃:“她要是不給我錢的話,我就把她的生辰八字壓在壇子底下,每天對著她下咒。”
“今天怎麼這麼凶啊?”
他掐了掐她臉蛋,唇瓣揚起,似愉悅般的調侃道:“是不是下回我讓你不開心了,你也要壓我的生辰八字?”
他的話音落,她便伸手去拍他,小表情中都是嫌棄,口齒伶俐的反駁:“你是不是傻啊,你是我命定的丈夫,壓你的生辰八字,我是覺得守寡會很開心嗎?”
這話倒是將瞿嘯爵逗笑了,瞥她一眼,拽了把領帶,襯衫淩亂了少許,更襯得五官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性感,他低笑:“呦,小丫頭還是有點遠近親疏之分啊。”
停頓了下,他才想起一件事:“對了,你要不要買套房出去住?”
“出去住?”
“對啊。”瞿嘯爵點頭,薄唇彌漫著薄笑:“閆姿絮和柳琪夏母女看不慣你,你也不喜歡她們,與其住在一起天天發生摩擦,倒不如買房搬出去住。”
這倒是柳臻頏從未想過的。
但她很快就想到一個問題。
如果她搬出去住,那豈不是沒有人幫她做飯了?
收拾房間和洗衣服這兩件事,她在山上經常做,可做飯,她實在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