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嘯爵自然而然睨見她這幅不開心的小模樣。
說實話,他從一開始遞給她棒棒糖,令她自然而然開了擴音,到後麵主動開口,不外乎都是在閆姿絮麵前幫她撐腰,卻沒想到倒是讓閆姿絮害怕退縮。
所以,他用手指敲打著方向盤,居高臨下盯著手機,淺笑:“柳太太。”
三個字,平白隔著手機,都使電話那頭的閆姿絮打了個寒顫:“爵……爵爺,好久不見。”
瞿嘯爵沒有理會她的場麵話,黑眸眯起,狹長幽深的開腔:“我沒彆的意思,隻是想要提醒柳太太,做人做事要有始有終,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嗓音雖說不高不低,但閆姿絮也算有著幾分小聰明,輕易便聽出裡麵的深意。
半晌後,她試探性的出聲:“臻頏,我還是……算上一卦吧。”
雖說柳臻頏不懂這賺錢機會是如何失而複得的,但她還是眉目覆蓋上一層愉悅:“好啊,你說個字吧。”
閆姿絮思索了下:“劉。”
那位貴婦人就姓“劉”。
“‘劉’字,左文,右刀,文指的是你有官司糾纏,刀說明你會因此事而受傷。”
意思就是,那位貴婦人的臉很可能因為這次機械事故而受到傷害,所以她會向有關部門狀告閆姿絮。
閆姿絮的臉色先是一僵,脫口而出的惱意被生生堵了回去,她深呼吸:“臻頏,你不能因為對媽媽心懷不滿,就在這種事上胡言亂語,小心媽媽是會生氣的。”
“我說的都是實話。”
被汙蔑,柳臻頏立即有些不高興,眯著杏眸嘟囔:“對方從找你麻煩到告你,全程不超過三天,距離現在不超過一個星期,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