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柳臻頏對閆姿絮的話並不在意,但宴會上的甜點還是成功的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她也是此時才知曉,除了蛋糕外,竟然還有彆的糕點也一樣的好吃。
一塊接一塊的停不下來。
直到侍者來請她:“柳小姐?”
她分神睨了眼:“你找我?”
“是的,柳小姐。”侍者客氣又恭敬:“瞿老有事找您,所以想要請您上樓一趟。”
瞿老?
命定之人的爺爺。
有了這樣的認知,柳臻頏才忍痛放下甜點,跟著侍者上了樓。
書房的布置很是古樸,清一色黃花梨的家具色澤溫潤,紋路緊致且細膩,一看便知道年歲長久卻保存完好。
尤其是辦公桌上擺著的黃花梨手串……
很適合給她當念珠使用。
柳臻頏淡淡的想著。
瞿老瞧見她進門後也不看自己,那雙杏眸漆黑,噙著明媚的光芒在滿屋的家具上掃視著,最後還落在他精心準備的手串上。
他立刻朗笑起來,撿起手串:“你喜歡這個?”
“恩,我觀此物和我有緣。”
柳臻頏毫不客氣的點著小腦袋,杏眸挽起,笑容恬然。
使得瞿老的笑聲更加的愉悅:“可惜啊,這手串是我的,恐怕是跟我更有緣些。”
柳臻頏也不氣餒,在沙發上坐下,黑色的長發隨意披散在肩頭,透著說不出的精致又超然的韻味。
她伸手在臉側摸了摸,似乎有些不太適應化妝:“沒關係,我覺得你會送給我的。”
那點小心思被看穿,瞿老也不生氣。
“沒錯,我的確是想要送給你的,不過……”他停頓了下,略顯渾濁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你卻要幫我點小忙。”
他的要求很簡單,幫忙算下瞿家的今後。
這個問題說的輕鬆,但概括麵非常廣。
但柳臻頏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在桌上找了張紙遞了過去:“寫個字。”
這是要測字。
瞿老聽聞過,指腹在鋼筆上摩擦了下,寫下個“串”字。
紙條被拿到自己跟前,柳臻頏秀眉蹙起,不自覺的加深。
瞿老覺得不太好,低聲詢問:“有什麼解釋?”
“瞿嘯爵命中這一劫不好過。”
“串”字被一豎從中分開,分為四口。
“尤其是你這一豎寫得非常用力,這證明現在有一把刀正懸在瞿家的頭上,如果落下,瞿家將會隻剩下四口人。”柳臻頏纖細的手指點了點紙條上的字:“這裡的口特指男丁,正好和瞿嘯爵命中大劫應對上。”
瞿老放在桌麵上的手指一緊。
就連他出口的嗓音都按捺不住嘶啞起來:“這麼說,嘯爵這次任務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