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咀嚼聲,其實就是麵餅被碾碎時發出來的。
虛驚一場,胖子抹了把額角的汗水,給手裡的登山繩打了個活結扣,像套山羊那樣,朝著蹲在地上的“張杌尋”丟過去。
第一下可能是太緊張,胖子的準頭偏了一點,繩圈兒套在了“張杌尋”的胳膊上。
胖子和吳小邪兩人當即緊張的大氣不敢喘,石台上的“張杌尋”卻隻是雲淡風輕的瞥了一
眼繩子。
就在胖子以為他不會有什麼動靜,正準備丟第二下時,“張杌尋”猛地站了起來,並且抬腿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兩人以為他要發大招了,當即嚇得夠嗆,噔噔噔連退好幾步。
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張杌尋”慢悠悠的走到火堆邊,從不知誰的背包裡翻出睡袋,然後鋪開直接鑽了進去,閉上眼睛。
吳小邪和胖子兩人麵麵相覷,齊齊傻眼。
都有些搞不懂了,這特娘的又是什麼操作?
吳小邪戳了戳胖子,輕聲道:“胖子,我們過去看看。”
胖子咽了咽口水,點點頭。
兩人貓著腰小心靠過去,卻發現躺在睡袋裡的“張杌尋”已經睡著了,他臉上的赤焰紋身正在緩緩往下褪去。
接下來就是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吳小邪翻出醫藥包給張杌尋處理傷口,發現張杌尋身上的溫度高的燙手,另一邊的麒麟紋身也燒了出來。
胖子連忙架鍋燒水,又是喂退燒藥,又是酒精擦身物理降溫,折騰了半天,張杌尋身上的溫度總算跟正常人差不多了。
“也不曉得木魚那段時間在裡麵經曆了什麼,怎麼會把自己搞的這麼慘。”吳小邪幽幽的歎口氣。
胖子在邊上捏著筷子攪拌著鍋裡的糊糊,聞言搖搖頭,“依照胖爺的經驗分析,木魚身上的那些傷口有百分之八十都是他自己用刀劃的,其他都是些剮蹭傷。”
“什麼?”吳小邪有些驚愕,“自己劃的?好端端的他為什麼要劃傷自己。”
胖子古怪的笑了一下,給吳小邪講了一段自己的經曆。
“我記得那時候剛入這行不久,有一天,一個曾經一起混過的人找我說要下一個小鬥,他們人不夠,就來找我一起夾那個喇嘛,當時窮的叮當響,一聽有鬥,也沒多考慮就跟著去了,結果你猜後來怎麼著。”
“怎麼?”吳小邪疑惑道,“莫非你們跟木魚一樣,遇到了什麼棘手的東西,迫不得已自殘了?”
胖子嘿嘿一樂,“還真讓你給說準了,當時下的那個鬥,特娘的是個毒鬥。”
“一打開棺材,裡邊兒騰一下就冒出來一股白煙,胖爺當時就覺得不妙,立馬捂住鼻子躲到一邊,白煙幾乎全被正對著棺材的那家夥吸走了,然後就見那家夥發瘋一樣往棺材裡鑽,後邊兒我們好幾個人硬是沒拉住他。”
“那家夥鑽進去之後,不知是碰到了哪裡的機關,棺材蓋子居然自動合上了,留在外麵的幾個人連撬帶砸愣是沒把那石棺材弄開。”
盜墓:我家末代族長是小哥.
太白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