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拿起罐頭盒子看了一眼,發現上麵除了配料、營養成分表和生產日期外,並沒有標注產地,連生產廠家都沒有。
“木魚,你這罐頭是從哪裡買的,味兒都比我吃過的軍用罐頭鮮。”潘子問。
張杌尋忙著給小哥盛飯,隨口道:“這是我托人從國外用特殊渠道弄來的,國內根本買不著。”
其實國外也沒有,因為罐頭是係統特彆讚助的,味道和能量都是杠杠地。
聞言,潘子也不多問。
綁在樹上的老頭聞著香味兒直接饞哭了,一個大老爺子居然嚶嚶嚶的哭起來。
張杌尋翻了個白眼,真特娘的影響食欲。
這老東西殺人越貨的事兒不知道乾了多少回,現在擱這兒裝起可憐了,切,奧卡都欠他一個影帝獎。
吳小邪心善,終歸還是有些不忍心,眼睛一直往老頭身上瞄。
張杌尋歎了口氣,“隻能給他一包壓縮餅乾一瓶水,多了就從你的夥食裡扣。”
“好嘞。”吳小邪咧嘴一笑,迅速跑到老頭跟前解開繩子,丟下餅乾和水,立馬返回撈走了鍋裡最後一片菜葉子。
張杌尋的筷子停在半空中,斜他一眼,話還沒出口,吳小邪就憨笑一聲,“嘿嘿,我洗碗,我洗碗。”
張杌尋哼笑一聲,“飯是我做的,本來就該你洗。”
吳小邪裝傻充愣,“啊?什麼?今晚不下雨?好的,我知道了。”
張杌尋:“……”
滾滾滾!
這糟心孩子。
雖然老頭身邊暫時沒人守著,但是老頭本身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家夥,被潘子折磨的膽子碎一地,壓根就不敢跑。
哦,他一條胳膊到現在還脫臼耷拉著呢。
在吳三爺他們看來,老頭是早晚都會噶的,自然也就沒必要費那個心思。
他們這一群人裡除了小天真外,個個都是心狠手辣的主,手上多少都沾點灰的,並不乾淨。
吃完飯,幾人圍在一起看地圖。
地圖就是之前一個金牙拿來試探吳小邪,結果意外被吳三爺看出蹊蹺的那張。
小哥指著地圖上的狐狸怪臉,說:“我們現在肯定在這裡。”
眾人等著他的下文。
小哥繼續說:“這下麵應該是祭祀台。”
大奎興奮的怪叫一聲,“那豈不是陪葬的祭祀都在下邊兒。”
小哥點頭。
吳三爺摸起一把土聞了聞,隨後搖搖頭,又換了個地方,又摸一把,“埋得太深,得下鏟子看。”
吳三爺背著手踩了幾處地方,示意下鏟。
他們北派的操作張杌尋也看不懂,隻聽見叮叮當當往下敲到第十三節的時候,吳三爺說可以了。
奇怪的是,鏟頭帶出來的那堆土好似被血浸泡過一樣,散發的濃濃的不祥氣息。
小哥臉色有些凝重,半晌沒說話。
吳小邪瞅了自家三叔一眼,又瞅了小哥一眼,顯然是想到了爺爺留下的筆記裡記載的血屍。
張杌尋淡淡的聲音傳到眾人耳朵裡,“來都來了,不下去一趟怎麼甘心。”
吳三爺咬了咬牙,沉聲道:“先挖開看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