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不可能藏在這裡的啊……”
在搞清楚薑潛的意圖後,阿傑一方麵驚訝對方沒有立刻施行“拷問”,另一方麵是沒想到對方已經開始就地淘貨了!
薑潛沒理他。
你說不在我就信,我不要麵子的嗎?而且你不這麼說還好……薑潛繼續翻找,把堆疊在櫃子裡的舊畫框都搬出來,專挑和門口掛畫尺寸一致的,用鋼筆當螺絲刀,拆下邊框,摸索內部。
阿傑的眼睛睜大。
整個店內,這樣的畫有大約十幾幅,薑潛幾乎都拆開查看過,但並沒有什麼奇特的發現。
“不對啊。”
薑潛回頭看向阿傑,對方視線一飄,薑潛立刻找到了靈感。
他走向牆角供奉的關公像前,鄭重其事地上了三炷香,進行了虔誠的請示。
“這就是最後一幅符合尺寸的畫了。”薑潛說著,開始拆卸供奉台上關公的畫像……
“喂!
“閉嘴。”
在阿傑冷汗淋漓的目視下,薑潛成功地從畫框內板上,小心翼翼地取下了一張殘缺的老照片……
照片已泛黃,上麵拍攝的是貌似四個青年模樣的男女,並排靠在一輛
卡車側麵的合影。
之所以說“貌似”,是因為偏右側一對男女的臉是被“燙掉”的,看不到痕跡。
而另外兩人,則分彆是:戴醫生,和王富貴。
從左往右數便是:戴醫生,王富貴,無臉男,無臉女。
“這是你準備燒掉的東西嗎?”
薑潛疑惑地看向阿傑,對方張了張嘴巴,眼神絕望,麵無血色。
“好吧。”他順勢又把照片翻過去看……
這時,一個熟悉的圖桉,和四個漢字撞入薑潛的眼中,並迅速灼燒起他的神經!
那圖桉處於照片正中間的位置,和戴醫生背上發現的七鰓鰻咬痕如出一轍,仿佛一種詭異的圖騰。
而“圖騰”下方,則署了四個草書漢字:
江洋大盜。
……
薑潛的目光久久停留在照片背麵的那四個字上:
“江洋大盜?”
薑揚……
這種惡俗的諧音梗,撲麵而來的熟悉氛圍,讓薑潛的每個細胞都在興奮。
那是一種踏波鐵鞋後,得來全部的滿足!
那一刻,薑潛端著老照片湊近,仔細觀察被扣掉頭部的男子細節:穿著黑襯衫,貌似迷彩褲和係帶皮鞋。抱著肩膀氣勢洶洶的樣子,胳膊明顯被其他人黑一圈,被旁邊的“無臉女”摟著脖子依偎著。
薑潛不敢斷定這人就是薑揚,但此人有限的外貌特征卻與薑揚極為符合。
帶著巨大的興奮和衝動,薑潛回到阿傑麵前,端著照片問:“這兩個人,你認識嗎?”
阿傑如行屍走肉般怔怔地搖頭,眼底滿是絕望和自責。
薑潛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透明塑料袋,將照片封入其中,以免這證據太脆弱,遭到損壞。….
這會兒他已經迅速冷靜下來,腦中開始整理截至目前發生的事:
“王牌”副本中,王富貴在聽到“薑揚”二字後產生微妙反應,並以臨終遺言將他帶來了這裡,被他尋到了可能與“薑揚”有關的照片,和“江洋大盜”的留言。
從副本死裡逃生的戴醫生,因某種未知驅動,冒著暴露的風險,急於尋找王富貴留下的某件“遺物”,並在此處與自己相遇,在拷問過程中,死於某種未知力量。
最後,聯係到薑揚:
如果照片上的人的確是六年前失蹤的薑揚,那麼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是什麼導致他遠離家庭,並疑似加入了某種神秘的非官方組織,與王富貴、戴醫生等人形成了合作和搭檔關係。
而這中間又發生了怎樣的變故,導致幾人之間上演勾心鬥角的互坑大戲?
那個同樣被燙掉麵部的女子又是何人?
這張照片究竟是王富貴留下的,還是彆的什麼人故意安排?
對了,阿傑顯然也是位持牌者,那麼他在其中的戲份僅限於此麼?
紛***織的疑問,不斷碰撞,伴隨著薑潛觀察到的各種細微末節,終於得到了一個悲觀的認知:
這件事所涉的隱秘,恐怕不是他這個層麵能直接探索的。
他自己,就算是非常規進化,也不過是個二態·異生體持牌者。
他在官方係統中的位置,頂多算得上“優秀員工”,連一官半職都還沒混上,從信息認知上就矮了彆人一大截。就算頭腦再好,你的信息網絡覆蓋不到那個層麵,依然對想要調查的事實無濟於事。
薑潛麵臨著兩個選擇:
第一,此事擱置暫緩,協商、處理現場,但要承擔可能被麻煩找上門的巨大風險。
第二,上報此事,由官方介入調查,將自己所見所知全部
交由上級處理。這樣,自己被滅口的價值就喪失了,而對方即便想要報複也會有所忌憚,要考慮挑釁官方、被反撲的代價。
當然,事件上報,還會帶來一個可能的風險:薑揚的身份是否與官方對立。
如果他哥已經是個無法回頭的反派……
那這個暴露,就是擺明立場的手足相殘了啊!
“艸……”
使勁兒揉了揉額角,頭疼。
薑潛的視線重新落在老照片上。
大約沉默了半分鐘,他抬起頭,從褲兜裡掏出手機,開始撥打忌銘的電話。
……
PS:
說我短的看過來~這還短?
沒有水文,是拋線索和人物塑造,不做這些必要的埋伏,乾推劇情,接續的體驗會打折扣的……其他暫時解釋和解決不了的,都是我水平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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