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可以代表調查局頂尖戰力的一群人。
祈行夜:別說小雲雲了,宴頹流狠起來,可是誰都敢殺,有必要的話就算是殺餘荼殺她自己都不會猶豫的。這怎麽勸?
3隊有自己熟悉臨時隊員的方式。
就比如,雖然雲翳清被威脅了一通,但還是詭異的融入了3隊兩人中,終於被宴頹流記住了名字,暫時安全。
……雖然是充當了個臨時行李架。
祈行夜同情的拍了拍雲翳清:“小雲雲你看,早就和你說過不要跟來了。”
你以為危險隻來自於汙染嗎?不,有3隊這群結果主義至上的人做同伴,他們可比汙染物要危險多了。
雲翳清咬牙切齒:“你也沒和我說她們這麽危險啊!”
雖然以前也遇到過這群人,但那是在偵探社,相對平和安全的環境,也讓這些人的危險性削弱,不會動不動就掏槍打人。
但現在……
雲翳清敢以自己十年雇傭兵生涯打賭,如果剛才他頂撞了宴頹流或者表現不好,一定會被她直接扔進河水裏。
“祈老板,河水,有問題。”
他頓了頓,壓低聲音嚴肅道:“太臭了,簡直像個巨型墳場。而且最奇怪的是,我們在船上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察覺。”
怎麽可能呢?
就算久入蘭室而不聞其香,他們在船上的時候也不應該一丁點都沒察覺吧?
這一船可都不是什麽普通人,不是雇傭兵就是情報販子,都是對敏銳性要求極高的職業,對陌生環境的觀察已經是必修課了。
就這樣,還是半點沒察覺到不對。
直到下船——沒看到明荔枝都惡心吐了嗎?
雲翳清皺眉:“要不要想辦法潛進河底看看?在來的時候我就總覺得河底有東西在看著我們。”
包括在他靠近河邊的時候。
所以雲翳清沒有反駁宴頹流,除了審時度勢,也是因為在宴頹流製止他時,他清晰的感覺到有什麽東西就在那一瞬間門,流水般的消失了。
他撿回了一條命。為此,他感激宴頹流。
雲翳清:“但是河底的東西還是要看看的,萬一……”
“試試就逝世。”
祈行夜笑眯眯指著河水道:“汙染粒子濃鬱得連計數器都爆表,這已經不是一條河了,這是濃硫酸池子,下去一個死一個。”
他眨了眨眼,笑道:“說不定你說的墳場,還真的是正確猜測呢?試圖下去找答案的人,都死在河底了。”
雲翳清:“……草。”什麽鬼故事?
祈行夜攤手:“等著吧,急不得。越急越容易準備不全,露出破綻。”
連3隊都沒在桃子鎮討得了好,再不警惕些,純粹就是自尋死路。
雲翳清遺憾的看了看河水,還是快步跟上祈行夜,一行人跟在宴頹流身後,往他們今晚的居住地走去。
小鎮上安靜極了。
雖然淩晨本就是萬籟俱寂的時刻,但是這座鎮子上,卻過於安靜了,就連一絲風聲都沒有,蟲鳴聲,河水潺潺聲……所有的光和聲音都被不知名的黑洞吞噬,剩下的隻有死寂。
像一座巨大的墳場,陰森冰冷。
明荔枝咽了口唾沫,死死拽住祈行夜的衣角不鬆手。
隻有宴頹流一副輕車熟路的模樣,七拐八拐,偏離了主路鑽進小巷,很快就將河水徹底拋在身後。
然後沿著青苔叢生的古樸小路,走到一棟房子前。
即便隻是遠遠看著,也能感覺到那老式宅子的磅礴大氣,清麗雅致。
門前一對石獅子,門廊前三隻紅燈籠,門柱匾額雕花精細,門檻高高。大有舊時高門大戶的派頭。
宴頹流本來指著那宅子轉身想對餘荼說什麽,餘荼卻先一步皺眉:“房子裏沒有人。”
說話間門,匕首已經從衣袖滑進手掌中。
“小頹,你確定我們臨走時,是把翎羽他們安置在了這棟宅子裏嗎?還是……”
白翎羽興高采烈的衝出去,迫不及待的推開紅漆大門:“隊長你……?誒?”
她眨眨眼,看著門外的兩個年輕人有些懵。
她不應該聽錯才對,確實是隊長她們的腳步聲。怎麽推門出來看,卻是陌生人?
那兩個年輕人也沒想到,來開門的會是這麽一個漂亮但年紀不大的小女孩,本來準備好的說辭一時間門卡了殼。
“你,你你好。”
其中一個年輕人鼓起勇氣:“我們是來這附近旅遊的學生,順著船漂下來,沒想到竟然會跑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來。你要是不介意的話,能收留我們住宿一晚嗎?等太陽出來我……”
“介意,滾!”
回應他們的,是白翎羽“砰!”的一聲摔上門的聲音。
緊隨而來的陳默:“?”
“隊長呢?”
“不在外麵。”
白翎羽委屈的癟癟嘴:“隊長怎麽沒回來找我,她不喜歡我了嗎?”
陳默:“…………”
你這個問題,讓我很難回答。
“咚,咚咚!”
大門突然被再次敲響。
急促而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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