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此急迫的追問並不是對牙姑有意見,而是我覺得或許月食的事情與爺爺失蹤有關。
“我這邊到是有一些同行鬨的挺不愉快,但那也無非是誰吃飽,誰吃的好的問題,不至於鬨出人命來,”
“所以後來我就想,是不是咱們都想歪啦,問題出現在陰河口,而咱們為什麽要去陰河口呢?”
聽牙姑這麽一說,我也反應過來啦!
我自小跟這爺爺別說仇家啦,朋友都沒一個呢,所以問題幾乎不可能出現在我這裏。
何力倒是也有一些不對盤的同行,但也和牙姑差不多,無非都是誰吃飽,誰吃好的問題,犯不上鬨那麽大的手筆。
那按照這個邏輯推理的話,問題還是出現在那個老者身上,也就是金主一家。
“牙姑你繼續說!”
牙姑喝了口茶水,滔滔不絕的開始講述自己收集來的線索。
“你背回來的那個老李頭呀,其實在他們南朗村作風一直不是很好,仗著自己有幾個破錢,沒少欺負人。”
“我打聽到,他喪命之前還乾了一件荒唐事呢!不然他家裏人也不會這麽著急的上門求我。”
“你們想呀,三陰地那個地方,正常人誰會去呀?這肯定是有人用了手段。”
牙姑一直有這個毛病,說話永遠都找不到重點,東一句西一句的,顧忌她是長輩,我也沒言語過,隻是暗自頭疼。
但眼下不同,事關我爺爺,所以我也管不得什麽禮儀尊卑啦!
“牙姑,咱說重點行嘛!”
“好好好,我繼續說哈,這老頭出事之前,跟幾個狐朋狗友喝了個爛醉,回家的路上在草稞子糟蹋了東屋的小姑娘。”
“那孩子也命挺苦的,無父無母,是被人收養的,算是寄養在老李家的。”
“事後,老李頭也知道自己理虧,便沒敢聲張,但那孩子已經不小了呀,也不是不懂事,便就去報了官。”
“但該死不死的是那孩子吧,腦子有點問題,屬於殘缺人,話也說不明白,還沒等把事講清楚呢,就被老李家的人尋到啦!”
“都是一個村的,派出所的人也知道這丫頭是寄養在老李家的也就沒多想,讓老李家的人把這小姑娘接回去啦!”
“這下可好,這丫頭性子也烈,當晚就喝藥自殺啦!”
“人死了,事情肯定鬨大了呀,收養那丫頭的人就回南朗村了,但隻是給小姑娘操辦了後事,其餘的話什麽都沒說。”
“我聽南朗村的人說,給那丫頭辦後事都是那個收養她的女人自己忙活的,沒有請人,並且辦理後事的手法也很怪異。”
聽到這裏才算有點意思,我打著哈氣反問道:“怎麽個怪異法?”
“那人也沒給我學明白,總之是跟正常喪葬不同,所以我這才懷疑月食的事情很有可能是那個女人搞的鬼,因為李家人求我找回老李屍首的事情並不是什麽秘密,幾乎全村人都知道。”
力哥抽了口煙,輕飄飄的回道:“也就是說,我們幫了李家得罪了她,這才報複我們的?”
“我猜測是這樣,目前最大嫌疑的人就是她,我也不是很確定。”
牙姑攤開手掌,再次補充道:“如果想找這個人的話,倒也不難,老李的兒子已經出事啦,在家一直昏迷著,叫也叫不醒,他媳婦也聯係我了,出價還是兩萬。”
牙姑養活個女兒不容易我理解,但在我的思維中,並不是什麽錢都可以賺的。
李家上下,可以說沒什麽好人,造成現在這個後果純屬咎由自取。
想讓我出手幫他,那是做夢,為虎作倀的事情,我才不會做的。
“牙姑,這個事情咱們要管,倒不是為了救李家的人,而是為了找出這個女人,把誤會化解,畢竟咱們之前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嘛!”
“還有更重要的是,必須問清楚我爺爺的失蹤於她有沒有關係。”
通過上次陰河口的事情後,牙姑對我印象極好,並沒有因為我不讓她賺這個錢而不滿,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好說,我在南朗村是有朋友的,那咱們現在就出發。”
心裏一直擔心這爺爺,我不敢有絲毫耽擱,簡單收拾了一下後,便直接啟程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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