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南朗村後,牙姑的朋友就來接我們了,一路上嘰喳渣的也說不清楚重點,最後我還是決定親眼去看一眼。
我先去的是老李家,情況與牙姑朋友說的不太一樣。
人沒有昏迷,而是裹這棉被坐在炕頭位置不停喝這熱水,臉色慘白,沒有任何血色。
鼻孔和睫毛位置都是寒霜,好似這個人不是坐在炕頭上,而是在寒冷的冰窖一般。
他的意識很模糊,說話都是顛三倒四的。
牙姑緊皺著眉頭看向我說道:“十九呀,這小李三魂六魄少了兩魂四魄,他雖有罪過,可到底也是那糊塗老爹乾的蠢事…………”
“我會保他一命的,但受些懲戒是應該的,走,咱們在去那女人給小姑娘做後事的地方看一看。”
對於這位小李我是沒有絲毫好感的,甚至還覺得這種懲罰對他來說太輕了!
雖說我沒經曆過男女之事,可爺爺從小就教育我,男人最沒出息的行為就是為難女人,何況那小丫頭還天生有些弱智,這一家子都缺大德了,挨收拾屬實正常。
“大師呀,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呀,我們出錢,您要多少就行,快幫幫我們這口子吧!”
小李的老婆在一旁劈裏啪啦的掉著眼淚,拽這我的袖口不鬆。
我沒有好臉色的推開小李的老婆,語氣冰冷的反問道:“我幫你們,誰去幫那個小姑娘,你們都是活該知道嗎?”
“這…………牙姑,你幫這說說呀,不能看著我們家這口子這樣呀!”
牙姑欲言又止的搖了搖頭,顯然也不願意在多說什麽。
拂袖離去後,我和牙姑以及力哥三人火速趕到了那名女人給小姑娘做後事的場地。
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為什麽牙姑的朋友說這場後事的做法十分怪異。
女人選擇的是水葬,並且還布下法陣,鎖住了那小姑娘的魂魄。
這個法陣我有所耳聞,名叫鎖魂陣。
由第一代茅山掌門所創,需十七枚沾過童子眉的銅錢,在地上偽造一個小七關。
其意是讓冤魂遊弋此中,永世難覓出徑。
銅錢經萬人之手,陽氣很重,再加上童子眉,便能起到抑製陰氣流動的效果。
“若是至親,怎麽會布下這麽凶狠的鎖魂陣,這個女人和那小丫頭的關係絕對不一般。”
我盯著鎖魂陣眉頭緊皺,心想這小丫頭也是夠命苦的了,死後都不得以超生。
有那麽一瞬間,我真想破了這鎖魂陣,讓那苦命的小丫頭趁早解脫,早日投胎做人。
接著我們三人簡單商量了一番,分兵兩路。
牙姑在南朗村人脈熟,他留下來調查一下這個小丫頭的身世,而我和力哥則去尋那個怪異的女人。
論起這方麵的經驗,還是力哥更勝一籌。
通過牙姑朋友問到了那女人的電話號後,力哥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立馬就給撥了過去。
“喂您好,請問是何女士嘛?我是南朗村派出所的民警,咱們之前見過麵的,您方便過來一趟嘛,我這邊還有些手續需要您簽字。”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後輕聲回道:“我在市裏,半個月後可能會回去。”
“哎呀,那太巧了,我這才參加我丈母娘生日,也在市裏呢,文件就在我包裏,您說個位置,我現在過去,這樣也就不麻煩您在跑一趟了。”
“好,那你記一下我地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