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假期結束之後,臨出發前,麵對把擔憂寫在臉上的諸伏高明,紗裏葉也隻是露出最燦爛的笑容,自信地保證著:
“放心吧,我不會死的。”
她不會死的。
她可是從上一世的血雨腥風裏活下來的人。
畢竟回憶這樣璀璨奪目,她還想將這樣燦爛的過往敘述給還活著的人。
紗裏葉回到了東京,距離宮野明美預言組織對她動手的時間還有兩個月,水無憐奈還沒被找到,在她房間裏的那尊大神也沒有搬走。
琴酒不僅沒有搬走,還用著她的洗發水,花著她的電費,吹著他自己過分柔順的銀色長發。
過往的回憶這樣璀璨奪目,這位似乎出現的太晚了一些,他就像紗裏葉記憶長河裏頭的鵝卵石,冰冷,堅硬,還吸附著這片長河裏的汙垢與不堪。
可是沒有辦法,哪條長河裏頭沒幾塊這樣的石頭?
紗裏葉走進公寓,接過琴酒手裏的吹風機,繼續替他烘乾那散落在身後的銀發。
溫熱的指尖無意中觸碰到了男人的耳垂,吹風機的噪音中,紗裏葉似乎聽到了琴酒的聲音:“你沒有洗手。”
依舊充滿了他對她獨有嫌棄,帶有一些傲嬌的成分在裏麵,似乎是好幾年前,他第一次看到被酒井組有心之人送到賓館的床上,裹著被子,手裏拿著鏡子碎片的她,一邊露出了那樣的眼神,一邊把鏡子碎片從她手裏拿走。
自那天起,他也有了璀璨奪目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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