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裏葉與琴酒之間的隔閡似乎經過了幾天的冷靜期之後消失不見,為了這具年輕脆弱的身體的健康著想,琴酒沒有再尋求過多的生理需求,無聊的生活裏唯一的興趣愛好便是靠在沙發上看紗裏葉為他織毛衣。
沒有工作的琴酒也沒有別的事情做,紗裏葉也勸他好歹到外麵去和以前認識的人稍微聯絡一下感情,可琴酒第二天就領了個殺手榜的任務,把他認識的一個黑心軍火商給扔到了東非大裂穀裏,順便把任務的賞金打到了紗裏葉的銀行賬戶上。
從此紗裏葉就明白了,琴酒的社交圈裏沒有認識的人,全都是移動的賞金。
那也不叫社交圈,那叫存錢罐。
無論在外麵是雷厲風行也好,冷酷無情也罷,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總是讓沉默占多數,可即便是如此,這樣並不算奢求的時光還是格外短暫,水無憐奈依舊失蹤,琴酒回公寓的時間屈指可數,在西多摩市的酒店與公司也出了許多問題,突然出現的大規模股票套現,讓紗裏葉也開始了腳不沾地的生活。
目前西多摩市與酒井組原來的保鏢公司的賬戶都在紗裏葉的名下,也就是收益和地產都屬於紗裏葉,組織依舊隱藏在暗部,該占有的部分都需要紗裏葉直接轉賬,可紗裏葉向來都不可控,對組織也沒有什麽忠心可言,這筆錢財即便她私吞,組織暗部的人也沒法拿她怎麽樣,這種關係讓組織內部的人很不安,開始雇傭西多摩市的股東將股票套現,以及各種鼓動股東撤資的動作。
為了應對這種情況,紗裏葉幾乎一天要跟著公司開三個會議,身形肉眼可見地開始消瘦,在期間鬆田打過好幾個電話詢問她的近況,可紗裏葉都沒有時間理會。
為了一個月之後的審判,紗裏葉做足了準備。
距離宮野明美預測的組織動手時間還剩一個月,紗裏葉還在自己的公司裏,心不在焉地聽著一群上了歲數的老古董嘰嘰喳喳地說著各種不同的要求。
手機裏突然收到一條信息,紗裏葉抬眼看著那群喋喋不休的老家夥,悄悄拿出手機,看著來自赤井的一條信息。
這些天,除去隱藏水無憐奈的信息之外,赤井也在尋找著宮野明美的蹤跡,而監控最後能拍到宮野明美的行蹤,是在鳥取縣的一座深山老林裏。
鳥取縣全是山脈,單單看周圍的森林也不能判斷出是那座森林的什麽地方,可是有了上一世的記憶,紗裏葉一下子就猜到了宮野明美的去處。
要說到鳥取縣裏和組織有關係的地方,也隻有那座黃金別館了吧?
麵前的股東們也不知道在吵什麽,絲毫沒有注意到已經分神的紗裏葉。
紗裏葉淡定地拿起自己的包,對還在吵鬨的眾人留下一句“上個廁所”,便果斷地離開了會議室,然後來到車庫,駕駛著跑車離開了公司,順便關掉了手機,往鳥取縣駛去。
紗裏葉與琴酒之間的隔閡似乎經過了幾天的冷靜期之後消失不見,為了這具年輕脆弱的身體的健康著想,琴酒沒有再尋求過多的生理需求,無聊的生活裏唯一的興趣愛好便是靠在沙發上看紗裏葉為他織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