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紗裏葉從床上坐起,揉著自己酸痛的肩膀,回頭看著似乎還在睡著的男人。
之前就一直在賭,是她先離不開琴酒,還是琴酒會先掛念她。
從他主動來找自己的這一舉動來看,至少在這一場賭局裏,她贏了。
紗裏葉慢慢垂下眸子。
接下來便是組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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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後,紗裏葉與米拉告別,包了專機回到日本東京。
東京還是維持著表麵上的祥和與繁榮,回到歌舞伎街的時候,紗裏葉很詫異地看著這次格外整齊的組織成員,問:
“你們聚餐呢?”
基安蒂一手拿著一罐啤酒,一手拿著一串提燈,毫不在意地打趣著:“舍得回來了?女爵?”
紗裏葉瞪大眼,心疼地看著被她踩著的沙發角,喊著:“誰讓你在我的店裏吃燒烤的!我這個沙發可是高定!”
“你差這點錢嗎?”伏特加滿不在乎地在紗裏葉殺氣騰騰的目光之下把腳翹到了價格不菲的黃花梨木桌子上。
紗裏葉一腳把他從椅子上踹了下去。
“你們能不能保持一點神秘犯罪組織的形象?”
“我們也是人。”基安蒂哼了一聲,對著裏屋喊道:“科恩!昔拉到了,把剩下的端出來吧!”
紗裏葉一愣,隨後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科恩把盛滿了烤串的碟子放在了黃花梨的桌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