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給紗裏葉的封地裏有一座自帶的木屋別墅,雖然比不上紗裏葉自己在日本的華麗,但是看上去格外樸實,開門便是一個寬敞的大廳,牆壁都是原木裝飾,散發著木頭自然的清香。
紗裏葉勾起紅唇,提著裙子,跑到客廳中央的音箱旁,調出一首音調舒緩高雅的曲子,她回頭,對琴酒伸出手,眼眸裏秋波流轉,閃著期待的光:
“剛才你說不會跳,現在沒人了,我教你跳。”
少女眼底的笑意更盛,叫人無法拒絕。
和她在一起似乎不無聊了。
琴酒摘下帽子,脫下沉重的黑色外套,露出裏麵,被紗裏葉翻來覆去精心改過的灰色毛衣,毛衣將他的體態襯托得挺拔高大,紗裏葉的身型格外嬌小,她踩著音樂的節拍慢慢走去,拉著琴酒的手,放在自己軟若無骨的腰肢上。
“扶著。”
她說著,托起琴酒的手,認真邁出一步,卻感覺到麵前男人的不配合,不禁抱怨一聲:“往這邊先跨一步……你倒是動啊?”
琴酒依舊站定不動,低頭看著已經掃去眼底陰鬱的少女,了然道:“你似乎已經想清楚了。”
紗裏葉勾起嘴角,為自己前幾個月的逃避畫上一個句號:“想清楚什麽?跟著你?”
怎麽……這麽直接?
她到底懂不懂什麽叫矜持?
紗裏葉突然加大了自己握住琴酒的手的力度,目光裏閃著堅定的目光:“時至今日,我可是放棄了一些以前的原則,你得牽著我的手,一直走下去。”
一直走下去?
先不說能不能活到以後,憑這少女心中的一股氣,她絕不可能讓自己一直在組織的擺布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