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裏葉掛掉了電話,低頭看著碧綠的桌球台。
她這個身份算是摘出去了,但工藤和宮野,還有完全收不到消息的降穀,他們注定會和組織繼續糾纏下去,她欠他們的人情一點也不少,為了他們,紗裏葉也不準備和組織完全分離。
紗裏葉開始覺得有些為難了,不知道為什麽,腦海裏又浮現出今天宴會上,那個針對她的男人的臉。
紗裏葉正發著呆,突然感覺身後一雙手猛然出現,托著她的腰肢,讓她反身坐到了桌球台上。
第一次有人觸碰她的腰,再加上體內酒精的作用,被觸碰的那點皮膚就變得格外敏感,有些炙熱又瘙癢。
紗裏葉被迫將手撐在桌球台麵上,看著就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略微驚訝道:“你這麽快醒了?”
這句話說完,她自己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個姿勢好像不是什麽正常的男女該有的,而且麵前這人的眼神似乎不太冷靜,雖然從麻醉針的藥效之中醒過來,但是理智似乎還在九霄雲外,任由本能支配著自己的身體。
前世今生加起來,紗裏葉也沒有能夠這麽近地觀察麵前這人的五官,而且透過那雙淺綠的眼眸,她好像還讀懂了其中的意思——這是她拒絕的唯一機會。
紗裏葉稍稍眨了眨眼,十指在身後微微握緊。
三十多歲老男人有點需求很正常,她剛好也需要繼續聯係組織的理由……
紗裏葉悄悄地為自己做著心裏建設。
反正也沒有心愛的男人,總不能浪費這樣青春美好的身體,而且這麽多的腹肌至少比彪形大漢伏特加和中年油膩的朗姆好多了,就是這種身份的轉變實在有些不太適應……
紗裏葉忍不住用手捂住被酒醉襯得通紅的臉頰,壓低了聲音問道:“這種事情你有經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