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患者處理傷口時總要轉移患者對疼痛的注意力,她用生理鹽水擦拭分離著毛衣布料和傷口,開始問道:“怎麽回事,雪莉居然還能把你弄傷?”
琴酒的聲音一點都不帶顫抖,冷靜地說道:“不是她,槍是我開的。”
紗裏葉用鑷子小心翼翼地揭開布料,為了賭場經過特訓的手格外穩當:“你這是跟自罰三杯一個原理?”
“有人接應她,那人射出了麻醉針。”琴酒說到這裏,似乎聽到了什麽最可笑的事情,冷笑一聲,嘲諷地重複著:“居然隻是麻醉針。”
麻醉針……這個玩意聽起來怎麽那麽熟悉?
工藤,你就是報複琴酒給你的那一棍子是吧?
“要是有真槍,還至於用麻醉針?”
紗裏葉說著,終於把布料揭開了,長鬆一口氣,習慣性對著傷口吹了兩口氣,然後道:“誰去接應她?”
琴酒淡淡看向她低垂的眼睫毛,道:“據她所說,是另一個組織,隻是毫無依據,暫時還需要確定。”
看來宮野把她囑咐的話全部說了,不管他們會不會相信,但這次至少在他們心裏埋下了懷疑的種子,隨後隻需要靜待花開。
紗裏葉並不打算多問,用酒精和碘伏衝洗著那一條不淺的傷口,隨後細細地重新包紮。
等一會……
柯南的麻醉針可是能讓大象都昏迷的劑量,即便是用疼痛讓自己強製清醒,身體應該也沒那麽快能把麻醉藥物代謝乾淨才對。
居然全靠著意誌力撐到了現在?
紗裏葉有些質疑,悄悄抬起眼睛。
琴酒依舊睜著眼,隻不過呼吸逐漸平穩,眼眸盯著前方,似乎沒有聚焦。
睜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