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明美是很溫柔堅強的女人,核桃牛奶很快就燉好了放在紗裏葉跟前。
紗裏葉捧著杯子,縮在沙發上,輕輕吹了吹表麵的熱氣,似乎無意地問道:“宮野,你和赤井交往過是嗎?”
“啊?”宮野明美下意識地躲避著紗裏葉的眼睛,擦桌球杆的動作微微一頓,遲疑道:“我……”
“沒關係,我隻是有些好奇。”紗裏葉用手摸著杯子邊緣,“你恨他嗎?”
宮野明美回頭,看著紗裏葉,似乎很困惑她這麽問的原因。
她的眼睛乾淨明亮,擁有著宮野誌保所沒有的那種若有若無的明媚陽光,看得紗裏葉率先轉移了目光,道:“他騙了你,而且是因為他身份的暴露,組織才開始防備你。你會因此記恨他嗎?”
宮野明美的眼中有著什麽東西一閃一閃,語氣弱了下去:“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為我描述了一個很好的世界,我到現在都還感激著他。”
“是我拖累了……赤井先生。”
從曾經充滿愛意的“大君”,到如今生疏的“赤井先生”,宮野明美說得很痛苦,神情在過往與現實之間焦慮地遊移。
紗裏葉閉上了眼睛,輕輕呼出一口氣。
似乎是感覺到了現場氣氛突然變得沉悶,宮野明美莞爾一笑,立刻開朗道:“啊,對了。我聽誌保說這些年你和鬆田警官一直在教導她體術,這真是太好了。這些年我和誌保都多虧你們的照顧。”
紗裏葉聽出了她語氣裏的不對勁,問道:“發生什麽事了嗎?”
宮野明美搖了搖頭:“赤井先生和我說的世界太美好了,那種不受控製,隨心所欲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她露出期待的目光,燦爛地笑著:“我想彌補誌保的童年。”
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