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父親舊部的安置並沒有讓紗裏葉多苦惱,她隻趕走了領頭的,對於其手下多加安撫,讓那些人淨身出戶,徹底沒了依靠,那幾人再怎麽鬨也隻是強弩之末,掀不起什麽風浪,紗裏葉就當看笑話一般看著幾個為老不尊的人在自己麵前哭哭啼啼,甚至還覺得有些無聊。
畢竟他們要真能做些什麽,就不會隻在這裏鬨事了。
“你怎麽可以這麽不顧情麵!我可是你父親留下來的人!”
一人指著紗裏葉的鼻尖,氣憤地大罵著。
紗裏葉用滑石粉擦著球杆,不緊不慢反問著:“不是給過你翻身的機會了嗎?”
那人臉色更差。
說是給了機會,隻是一句“隻要贏得了我,酒井組就都是你的”,可這是變相將他逼入了絕境。
紗裏葉的父親賭商一流,紗裏葉在這幾年的曆練下隻有過之而無不及,二十一點,德州撲克,百家樂,說得上來的賭局遊戲她都玩得得心應手,不過幾局就讓幾個挑戰者輸的傾家蕩產。
“再給我一次機會!”那人衝上前,卻很快就被壓了回去。
紗裏葉玩著自己的指甲,眼中有著漫不經心的冷漠,淡然地反問著:“你已經把身家全部輸給我了,還能拿什麽做賭注?你的手指嗎?”
那人臉色慘白,下意識地把手往回縮了縮。
高山看著幾個已經輸得身無分文的人,厲聲喝道:“這場賭局是由周圍幾個社團一起見證的,絕對真實有效,你們如果想要賴賬,八旗和村下就是下場!餘下的人,如果現在選擇安分退出,酒井小姐還是仁慈,願意出一筆安撫費,足夠讓各位安身。”
剩下還想著來鬨的幾人麵麵相覷,露出遲疑的神色。
紗裏葉有些慵懶地將交疊的雙腿換了位置,一抬頭,就瞧見的鬆田帶著宮野,在球館外滿臉好奇地看著自己。
宮野依舊是曾經初見的模樣,她比紗裏葉要小三歲,清澈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著她,那有些畏懼的眼神和曾經的紗裏葉看琴酒時一模一樣。
也是了,她跟在琴酒身邊許久,跟隨他看過許多凶惡場麵,學過很多強化自身的技能,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和宮野一起害怕的小姑娘了。
伴隨惡狼,她也逐漸成了狼的模樣。
紗裏葉總下意識地想要避開宮野那雙眼睛,即便這一次她的姐姐還活著,她和宮野的友誼甚至還沒開始,更別提出現裂痕,如今也隻算得上是她們初次相遇而已。
她看向高山,問:“這裏交給你沒問題吧?”
“是。”高山老實點頭,紗裏葉放下球杆,優雅邁步,人群裏立刻為她讓出了一條通道,看向她的目光有不甘,怨恨,更多的卻是臣服與畏懼。
紗裏葉的舉止就連鬆田都覺得越來越陌生,可目前為止,除了傳聞中死於她手的二人,其餘一切都還在日本關於黑手黨白皮書允許的範圍,鬆田也就把這一切當作她管理社團的手段了。
紗裏葉走到宮野跟前,看著這個緊張得渾身僵直的女孩,露出一點溫柔的笑意,問道:
“在這裏還適應嗎?”
對於父親舊部的安置並沒有讓紗裏葉多苦惱,她隻趕走了領頭的,對於其手下多加安撫,讓那些人淨身出戶,徹底沒了依靠,那幾人再怎麽鬨也隻是強弩之末,掀不起什麽風浪,紗裏葉就當看笑話一般看著幾個為老不尊的人在自己麵前哭哭啼啼,甚至還覺得有些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