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裏葉用卡裏所有的錢為宮野準備了一整間位於歌舞伎街東邊的寫字樓,遠離西街的組織工廠,獨立,豪華,又大方,看得鬆田滿臉羨慕,喊著“社團福利這麽好這麽不帶上我”,然後厚著臉皮搬進了別墅一樓。
紗裏葉自然不會和鬆田計較,他那日雖然沒能辭職成功,但目暮也考慮到警視廳與這種社會性團體的關係,把鬆田調到了搜查四課,專門負責酒井組與警視廳的對接工作,鬆田平日不用去警視廳報道,就打著巡邏的借口主動坐鎮別墅看護宮野,這讓紗裏葉安心一些,就索性將宮野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鬆田,也省得她看到宮野時心虛。
鬆田其實很適合在社會裏混,那家夥鬼精一個,在這方麵大展拳腳,倒也很快讓人接受了他的存在。
紗裏葉主要還是細心處理組織的生意,畢竟也隻有她出場才能讓那些個大佬不挑剔,錢大把大把地賺進口袋,然後又交給高山治理社團,社團接著受她調控為組織做事,如此循環往複,倒也逐漸發展壯大了起來。
宮野到歌舞伎街也有一段日子了,學校放了一個月寒假,組織不讓她到處亂跑,甚至連姐姐都不讓她見,隻把她安排給了一個她從未聽說過的組織合作對象,全程照顧她的飲食起居,監督她繼續按照組織安排的道路學習進修。
雖然宮野從來沒見過那個合作對象,但被派來照看她的鬆田人倒是不錯,總是吊兒郎當的,卻不會如同組織內部那些人一般叫她害怕,而那位合作對象似乎對她有過深度的調查,為她準備的衣食用度全都跟量身定做一般,除了開始兩天心理上的的不適應,宮野覺得這個假期過得比以前要舒適許多。
宮野與那位被鬆田稱作“社長大人”的合作對象第一次見麵是個意外。
當時她也是剛完成手頭上的工作,在鬆田的監視下還能出去歌舞伎街走一走散個心,可剛走歌舞伎北街,卻見一家桌球館門口站滿了中年男子,地上還爬著幾個男人,雙手扒著桌球館的門框,目眥欲裂地對裏麵喊道:
“你這個背信棄義的瘋子!酒井組一定會毀在你手裏!”
他們一邊喊著,一邊被另外幾人往外拖去。
宮野看得目瞪口呆,鬆田卻習以為常,安撫道:“不用在意,最近社團在清人,難免有些吵鬨。”
“清人?”宮野回頭,小聲問著。
鬆田聳了聳肩:“總不能養著米蟲吧?你放心,雖然陣仗大了些,但是都在咱們社長的掌控之中。”
宮野往前走了幾步,透過層層人群,她看到了坐在門內一張桌球台上的“社長”。
作為一個黑手黨頭目,以及組織的合作對象,這位“社長”的年紀似乎太過年輕了一些,而且還是一個看上去柔弱的女子,身材纖細體態輕盈,好看是好看,卻有一種不太健康的病態,著實叫人意想不到。
宮野再三確認周圍的人的確是以她馬首是瞻之後,回頭看著鬆田,問道:“那位社長,是個女生?”
“原來你不知道嗎?”鬆田把腦袋枕在胳膊上,看著在桌子上優雅地翹著腿的女孩,麵上滿是無奈:“她說了,女孩子也能做許多事情的。”
紗裏葉用卡裏所有的錢為宮野準備了一整間位於歌舞伎街東邊的寫字樓,遠離西街的組織工廠,獨立,豪華,又大方,看得鬆田滿臉羨慕,喊著“社團福利這麽好這麽不帶上我”,然後厚著臉皮搬進了別墅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