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忙不迭滾了。
秦顏晚掛了電話之後,就有點睡不著,有種憋屈的氣悶。
事到如今,他怎麼還能那麼理直氣壯地指使她去照顧他?
因為習慣了?
以前他喝醉,或者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總之一個電話,她哪怕是在另一個城市出差,也要想辦法替他解決問題,並在結束工作的第一時間趕回去看他。
現在回想,以前的自己,真是被蒙蔽了雙眼。
廉價又可笑。
次日早上,秦顏晚開始重新挑選工作。
她原本已經看得差不多了,這次幾乎是推翻重來,優先考慮外地的工作。
她之前沒有考慮過離開申城,是因為,她就是申城人,除了大學在外地,整個人生,工作和生活,都是在申城,人嘛,最難割舍的,還是故鄉。
再者,申城是世界一線大城市,人往高處走,彆人拚了命擠進來,她沒道理要因為結束一份工作,結束一段不算戀情的戀情,就自我降級。
但昨天,顧景曜在蘇家說的那些話,開始讓她覺得,最好還是離開這裡。
離顧景曜,遠一點。
……
外地也不是沒有合適她的公司,向她拋來橄欖枝的就有好幾家,秦顏晚考慮了一番,最後將目標定在兩家差不多的。
“對了月月,你知不知道那件事?”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秦顏晚正在化妝,準備去見HR,做更進一步的了解,喬西西忽然湊到她梳妝台前,神秘兮兮地問。
秦顏晚不以為意:“知道什麼呀?”
“就是顧董事長把白柚送走的事啊。”
秦顏晚畫眼線的手抖了一下。
什麼?